“不要,隻許你牽我手,不許我看你,這是什麼霸王條款?”
“你再看我,我就要非禮你。”陸玉山發現顧葭對自己玩味的好奇心導致顧三少爺這個之前還很不好意思的家夥,忽然膽子越來越大,一點兒也不害羞了。
這算什麼事兒啊?!
顧葭大大方方的說:“你可以非禮試試,反正我是不虧的。”顧葭料想這人也不能在車上像上回床上那樣和自己做那事兒,那麼除了那事兒,其餘都不算什麼,都是男人,沒有誰親了誰,誰占便宜一說。
好吧,顧三少爺或許還有點期待。
結果幾乎是得了允許能夠對顧葭為所欲為的陸老板卻硬生生忍著不動,隻是看了一眼顧葭,隨後咬牙切齒般說:“再騷一下,你可以試試看你到底虧不虧。”
顧三少爺被那一眼看的心驚不已,臉頰瞬間潮紅不退,明顯是想到了什麼色色的東西,終於是不再撩撥人了,卻隔了幾秒,抱怨說:“你說話太粗俗了,什麼騷不騷的,我沒有。”
陸玉山真的是心都要被這句話可愛到爆炸,無奈道:“是是,我是個粗人,顧三少爺您可原諒我吧,下回不敢了。”
“我看你下回還敢……”
車後座風起雲湧稍不注意就要翻雲覆雨,弄的坐在前座的張小橋和彌勒在大冬天出了一身汗,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尤其是彌勒,他直接懷疑司機張小橋隻會瞎幾把胡說,長眼睛的都看看後麵吧!七爺哪裡是在演戲?這若是演戲,他當眾表演胸口碎大石!
張小橋也十分心虛,他這裡可是能夠通過後視鏡,直接看見後座乾了什麼啊,他打從心裡開始信耶穌,祈求上帝不要讓他的寶貝車子淪為七爺欲丨望的搖床。
東張西望的張小橋正在避免自己看見七爺和三少爺膩歪,結果就意外發現後麵似乎有一輛轎車一直跟著他們。
他頭也不回的做了個手勢,便聽見後座傳來陸七爺從三少爺那裡脫離之後恢複沉著冷靜的聲音:“不用管,繼續,假裝看不見。”
顧葭可不懂這主奴之間的暗語,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緊張的說:“怎麼了?”
陸玉山勾著笑,說:“那個手勢意思是要不要在前座和後座加一個簾子,我說不用,讓他們假裝看不見我們在乾什麼就行了。”
顧葭不信:“少來,你以為我很好騙嗎?”
陸玉山:“可不就是很好騙?像三少爺這樣的人,經常被我騙去上海當壓寨夫人。”
顧三少爺對著陸玉山的話摳字眼道:“哦?那看來你在上海有很多夫人了?”
“慚愧慚愧,我回去立馬把他們都休了,三少爺以為如何?開心不開心?”
顧葭知道這人是在開玩笑,笑道:“隨便你,關我屁事。”
“欸!三少爺!‘屁’這個字粗俗的很呀,你真是跟我學壞了。”
“……知道就好,閉嘴吧您。”
“不過你沒有學到精髓,‘屁’這個字,應該和另一個字組合在一起才足夠粗俗,你應該說關你屁丨眼事……”
顧三少爺真是從未想過陸玉山不要臉起來能夠這樣的毫無顧忌,他一邊說‘夠了,你這是惡俗,不是粗俗了!’,一邊湊過去伸手捂對方的嘴,結果被人攔著腰,桎梏了雙手,便壓在車座上吻在了一起。
顧葭因為前麵有人,所以掙紮了一下,喉嚨嗚咽著,卻又很快被陸七爺席卷吞噬……
漸漸地,漸漸地,顧葭雙手被鬆開,便自覺的攀附到壓著自己的陸玉山肩膀與脖頸上,緊緊抓著陸玉山的肩,不時抓著陸玉山的皮膚,劃出一道曖昧的印記。顧三少爺被攻城略地了個徹底,偏生極愛這密不透風的壓迫式快丨感,毫無抵抗力地本能的享受起來。
陸玉山輕笑了一聲,抬眸看了一眼後麵跟著的轎車,眸裡漫不經心的透著算計的暗芒。
而緊隨其後的車子裡的白可行果真在看見前頭車子裡那個叫陸玉山的混賬和顧葭搞作一團後腦袋一片混亂,眼睛瞪的老大,嘴裡還似笑非笑地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小葭那麼快就同陸玉山好起來,原來是這麼個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