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泰離開後不久,萬博安父子倆便回來了。
萬不疑向兩人行禮問好後,便將今天楊泰來此的事情和兩人說了起來。
“他要開酒館?還自己釀酒?”萬鬆竹聽完很是好奇道。
“是的,這是他送來的酒,說是請你們品嘗下,喝後給點建議。”萬不疑還沒有打開木匣子,因為害怕自己忍不住喝兩口。
萬鬆竹很好奇地接過木匣子,萬博安年歲大了,已經先回草廬歇息去了。
打開木匣子,便看到裡麵放著四個酒壺,酒壺瓶頸處還掛著一個小卡片,上麵寫了一些文字。
當萬鬆竹看到上麵寫的文字後,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急忙取下其中一個卡片,然後將木匣子放到一邊的桌子上,認真看了起來。
萬不疑很是迷惑,這上麵寫了什麼,讓父親如此失態?
於是也取下一個卡片看,然後……父子兩人便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房間內一時間也安靜了下來。
“此詩也是他所作?”
萬鬆竹壓抑住心中的澎湃,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想來應該是他寫的吧,畢竟他先前也寫出了登高。”萬不疑也是不確定道。
“我去找你祖父……”萬鬆竹說完便抱著木匣子急匆匆地往萬博安住處走去。
“楊兄當真是奇人也!”萬不疑感歎一聲,又拿著卡片小心翼翼地吟誦起來,起先聲音還很小,越往後聲音越大,越亢奮!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好氣魄!”萬不疑感覺渾身熱血沸騰,好想狂飲三百杯,隻是酒都被父親拿走了,一壺也沒有給自己留。
萬不疑看到這詩,便想到那酒,越想心中那酒蟲越是躁動!
草廬內,萬博安也已經看完了那首詩,並借著詩飲了那酒!
“老夫一顆心似乎一下子年輕了起來,楊泰此子定非池中之物,隻是為何兩首詩風格差彆如此之大?不過又都有一種懷才不遇的情感抒發,當真是奇怪!”萬博安的臉色有點潮紅,是被那花間酒嗆的。
初飲時不知道酒烈,隻覺得很香醇,下肚後便猶如火山噴發般猛烈。
好烈的酒,好柔的名,好奇怪的人!
“世間當真有逍遙子這個人?要是沒有,那楊泰的學問又是誰教的呢?”萬博安很是好奇。
“不管有沒有逍遙子,要是這兩首詩都是出自楊泰之手,那此人才真是詩壇大家,我武朝難有人在詩詞一道上勝過他。”萬鬆竹說道。
“確實,今日宴會上皇上的態度也很耐人尋味,宴會上兩次向安定侯問起楊泰這個人,安定侯現在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刀,不知道會揮向哪裡,落在誰的頭上,你近來安心在修文館主持事務,不要過多參與到朝堂政事。”萬博安囑咐道。
萬博安和萬鬆竹在房間內聊了很久,聊得最多的便是楊泰和他這兩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