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故技重施,顯然是要對付我們崔氏。
據說他那出版社內的紙張潔白如雪,要是那紙張的價格和我們的價格相差不多,那醉仙釀的結局就是我們崔氏文紙的結局。”
崔鶯鶯聞言問道:“那大兄準備怎應對呢?”
“目前還尚無對策,因此才來尋你,你可要幫大兄好好參謀一下。”崔睿苦笑一聲。
“我的辦法你又不會采用,何須還來問我呢!”
崔睿聞言告罪一聲,“我的好妹妹,你說的那個辦法可是要將我們崔氏百年基業拱手讓人啊,我怎麼可能答應,再說即使我答應了,父親和祖父能夠答應?”
崔鶯鶯歎息一聲,“你覺得以如今皇上的手腕和對世家的態度,我們崔家就能守住那點家底了?
據我所知,如今壽州呂家的日子也不好過,呂毅做的那事已經傳回到壽州去了,呂家如今在壽州徹底失去了民心,要不是壽州乃是呂家的祖地,長安呂家莊園的慘劇將會在壽州重演,這幕後的推手還需要我去說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們崔氏可沒有人乾出那等喪儘天良的事情來,即使皇上想要對付崔家,也不可能像對付呂家那般。”崔睿說完歎息一聲。
“崔氏傳承百年,家族子弟不知凡幾,你就能保證每個崔氏族人都能潔身自好?”
崔鶯鶯的話,崔睿沒法反駁,因為肯定會有人借著崔家的名頭行著違法亂紀的事情。
“二妹,如今父親回了滎陽,大兄在長安也就隻能指望你了,你幫大兄想點其他辦法可好?”
崔鶯鶯歎息一聲,自己身為崔氏族人,此時當然不能置身事外了。
雖然那家寒山學院出版社還沒有開業,但是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呂家的悲劇剛剛結束,崔家不得不防。
“其實我們現在說什麼都是空談,因為對方尚未擺出行陣,我們也不要杯弓蛇影,先約束好崔氏在長安的子弟,安心等待對方出招即可。”
崔睿點了點頭說道:“其他人好說,就是三郎……”
“哼!他要是敢出去惹事,我打斷他狗腿!”崔鶯鶯霸氣道。
崔家後花園,躺在藤椅上曬太陽的崔勃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崔勃抬頭看了眼耀眼的太陽,“難道最近去紅樓太過於頻繁,身子虛了?”
崔睿對於崔鶯鶯這火爆的脾氣一點也沒辦法。
“你啊,也不知道收斂一些脾性,以後傳出去,看還有沒有人敢來娶你。”
崔鶯鶯聞言,不由得想到了上次在宋莊遇到的楊泰,俏臉微紅。
一旁的崔睿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何時見過自己這二妹紅過臉?
“二妹,你剛才是臉紅了?”
崔鶯鶯聞言,連忙用手摸了一下臉蛋,發現竟然微微發燙。
“哪有,是屋內太悶了,我要出去走走透透氣。”
崔鶯鶯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這反常的舉動讓崔睿很迷惑。
“二妹,這是撞邪了?”
崔鶯鶯想起楊泰,便想起了那首詩。
“哼,你還欠我一首詩呢!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找你賠我一首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