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雪搖了搖頭說道:“泰哥說的東西我雖然聽他提起過,但是一個也沒有見過,可能隻存在他說的那個理想之國中吧。”
“這可如何是好啊!”萬凝霜很是無奈,宋初雪跟著楊泰這麼久,要是連她都不知道的東西,自己也肯定不知道。
就在這時,春香急匆匆跑了過來,然後在宋初雪耳畔低聲說了幾句。
宋初雪聽完,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臉上陰雲密布,猛地站起來說道:“這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凝霜我去處理一些事,你在這裡守著泰哥。”
萬凝霜聞言連忙問道:“宋姐姐,發生什麼了?”
宋初雪有些氣憤地說道:“有些人看泰哥病倒了,就想欺負咱們楊家,哼!姑奶奶去看看,何人這麼大膽,你無需擔心,在這看著泰哥。”
宋初雪說完便急匆匆向外走去,萬凝霜在背後喊道:“宋姐姐你注意安全,要是事不可為,咱們暫時退讓一步,等泰哥醒來再找他們算賬……”
宋初雪頭也不回地回應一聲,“好!”
萬凝霜坐在楊泰身邊,輕聲說道:“泰哥,你快醒來吧,有人找咱們麻煩,宋姐姐孤身一人去處理了……”
萬凝霜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楊泰聽到這裡,裡麵的手指動了幾下……
花間一壺酒,酒館並沒有什麼變化,還和原先一樣,隻不過今日花間一壺酒門口圍滿了人。
酒館內,趙文生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裡麵的桌椅都被推翻在地。
一名錦衣公子哥很是囂張地站在那裡,腳下還踩著一名酒館內的夥計。
“你們聽好了,本郎君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這夥計弄臟了本郎君的衣服,我讓他跪地賠禮道歉,然後再賠我三百貫不過分吧?”
自打趙文生接手花間一壺酒,從來沒有遇到在這裡鬨事的人,因為大家都知道這酒館是誰的,加上花間一壺酒從來不以勢壓人,服務也很周到,酒水吃食更是無可挑剔,因此大家都喜歡來這裡。
眼前這人明顯就是來鬨事的,因為先前有客人看到,並不是酒館夥計的過錯,而是這人故意撞在夥計身上,才導致酒水和托盤中的肉塊弄臟了對方的衣服。
那人本來站出來替夥計證明了清白,誰知竟然被這錦衣公子哥帶來的人暴打一頓,然後被轟走了,小夥計也想息事寧人,已經跪地道歉了,但是實在沒錢陪他,於是便被錦衣公子哥一腳踹倒在地,然後不等他站起來,錦衣公子哥就用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趙文生沉聲說道:“這位郎君,此事是非對錯我想大家都看得明白,我們的夥計並沒有錯,而且他也向你道歉了,你為何還這般咄咄逼人?”
“你一個小小的掌櫃子是誰給了你熊心豹膽,竟敢這麼和本郎君說話?想要本郎君息事寧人,就讓你們東家出來,本郎君要他親自向我賠禮道歉,不然今日我便砸了你這破店。”
趙文生臉色很難看,做了這麼久的掌櫃子,每天也接觸形形色色的人,趙文生如何還能看不出這人陰險的心思。
早在昨天,他們這些掌櫃子就被告知,最近一定要小心謹慎一些,預防一些小人趁著東家臥病在床,鬨出什麼事端。
趙文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在酒館鬨事了。
趙文生怒視對方,冷聲說道:“不知這位郎君是何身份,難道不知道我們酒館的東家乃是長寧縣伯嗎?讓他來給你道歉,恐怕你擔不起吧!另外,我們酒館本來就沒錯,憑什麼要向你道歉,今兒你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咱們就去見官,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