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楊泰便和趙軒離開了牢房。
在兩人離開後不久,趙靳出現在了京兆府。
“本王隻需要看到想要的結果,至於怎麼做,這就要看項府尹的手段了。”
項辰聞言一臉苦相,“此事已經驚動了魏王,要是本官再讓人對他們使用酷刑,恐怕不妥吧?”
趙靳笑道:“有何不妥?罪犯頑固不化,使用一些刑罰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至於魏王那邊,你無需擔心,隻需要讓那兩人開口咬死楊泰即可。”
“那楊泰也不簡單,再說他背後還有安定侯以及萬家做靠山,想要以此讓皇上降罪於他,可能……”
不等項辰說完,趙靳便打斷道:“隻要有確鑿的證據,即使宋遠山和萬博安出麵,也難以改變什麼!”
項辰聞言沒有多少,隻是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
趙靳自然也沒有想過就這麼一棒子能敲死楊泰,不過卻是可以通過此事讓皇上對他生出提防與厭惡。
……
回去之後,楊泰便動用了丐幫所有力量,然後對此事進行調查,重點是調查出那個叫慧娘的女人以及死者這麼做的原因。
出了這樣的事情,花間一壺酒暫時是不能正常營業了,寒山出版社也需要歇業一段時間。
如果張威真的是通敵賣國,與南越細作有勾結,那麼此事理應會上報給刑部,由刑部接管調查。
但是刑部並沒有露麵。
楊泰派人暗中監視京兆府,已經知道了在自己走後,趙靳去過京兆府。
楊泰心中冷笑一聲,暗暗決定早晚要讓趙靳好看。
隻是眼下還是需要渡過這一關。
京兆府監牢中,張威和趙文生滿身血汙地躺在草甸上,渾身上下傷痕累累,顯然已經遭受到了嚴刑拷打。
“這群畜生,果然是想要栽贓陷害郎君,嗬!”張威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們要咬牙堅持住,郎君待我們不薄,斷然不能讓他們得逞……咳咳……”趙文生咬牙切齒地附和道。
“放心,這種背信棄義之事……”
不等張威說完,外麵的牢門再次打開。
“吆喝,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挨的少了,拖出去,繼續打,今天務必讓他們招供……”
牢頭一聲冷笑。
……
長寧縣伯府,阮曉天已經回來了。
“那名死者當真是因為喝了花間酒中毒了?”楊泰問道。
阮曉天喝了一杯茶,然後才回答道:“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楊泰不解道。
“為了弄清楚死者的死因,我讓人通知了方道長,昨晚我們一起潛入了停屍房,經過方道長的查驗,那名死者死於葬神花之毒;此花單獨用並沒有任何問題,隻是一旦與酒同食就會變成劇毒之物。”
阮曉天說完接著補充道:“那名死者名叫王二牛,我們查到他有一個孩子患有心疾,此病很難治,以他們家的情況,是沒有能力去給那孩子看病的,我想應該是有人利用這點,然後通過威逼利誘才讓這個王二牛用命去汙蔑花間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