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錯誤已經造成,他想儘辦法補救哪裡有錯?
何況,雲家那些年靠著伯府的勢,將生意越做越大,雲華和雲城又不是沒有得到半點好處。
陸昕然正無聊著,翻到他的心聲不由又呸了一聲。
【真是左臉撕下來貼在右臉上,一邊不要臉一邊厚臉皮。】
【人家雲家需要借你們伯府的勢去做生意?人家雲華當年是低調儒雅,就沒想將家業一擴再擴。】
【人家那麼低調不還是被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盯上了。】
【覬覦人家的家業,還找那麼多借口,豬拉到京城就不是豬了?當慣了王八就覺得自己也能當鱉唄。】
偷聽心中的眾人:“……”
不行了,忍不住要笑噴了怎麼辦。
宋鈞宴努力板著臉,讓自己看起來麵無表情、嚴肅公正。
倒是趙氏越聽越是解氣,隻盼她能再罵幾句。
趙景田被單方麵劈頭蓋臉的罵著,怒到極致反而冷靜下來。
他跟那個死丫頭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做下的所有事都不需要得到她的認可。
堂外依舊熱鬨著,半個時辰後去伯府傳下人差役先一步回來。
陸昕然看著跟在差役身後進門的那兩個下人,直接翻了個白眼。
剛剛爭論的事發生在四十多年前,而差役帶來的這兩人看著都沒有四十歲。
雲氏嫁入榮恩伯府時,這兩個人還沒出生,他們如何能作證。
趙景田看到來人也是一怔,隨即眼中迸出怒意。
來人眼見他要發火,忙瑟縮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人,小的,小的是伯府大管家的小兒子,父親他這幾日舊病發作下不得床,將當年發生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的,讓小的代為轉告。”
【大管家?】
陸昕然質疑的聲音再次傳來,【伯府的大管家早兩年不是**嗎?現在那個大管家是陶氏的親信,這人是這個新的大管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