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車前,陸昕然不忘朝人群中又看了一眼。
“姐姐,你看那個人像不像豫王?”
不會又是他帶人來害她們吧?
陸昕瀾沒有回頭,隻將她推上馬車,又飛快跳上來催促車夫趕緊離開。
一直到回到陸府,她才說了句:“行刺的那人應該不是豫王派來的,他若是真想對咱們動手,根本不用他親自出現。”
相反,她隱隱有種感覺,護在她們身邊的那些人才是豫王派來的。
陸昕然心中全是古怪,正要質疑的回上一句,腦中突然聽到了係統興奮的聲音。
「宿主我查到了!一直沒有結算,是程序判定這件事還沒徹底結束,我有預感,咱們這次一定能得不少生命值。」
過於興奮的係統直接拉走了陸昕然所有的注意力。
陸昕瀾示意翠竹和翠西送她回院子,她則是去了裴氏的院子。
“應該是陛下將保護你們的任務交給了豫王,如此也好,你們日後再出門我倒是能安心了。”
她隱隱猜到了皇帝的打算,隻他這般一次次置她們於險地還是有些過分了。
皇宮裡,皇帝看著自己的二兒子楚王宋鈞晟。
不錯,果然又釣出一個。
他六個成年的兒子,果然都生出了小心思。
猜到皇帝心思的裴氏立即安排人手到宮門附近,在日落時分收到了二皇子入宮的消息。
“你們身邊應該又能多一隊暗地裡護著。”
裴氏話雖如此說,但語氣中沒有半點安心。
“昕然是有大福氣的人,便是沒有人護著她也不會出事的。”
上次那麼驚險的時刻,他們幾人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身為皇子的宋鈞宴都變成了她的肉墊,她身上隻有最輕微的擦傷。
皇子的氣運都不及他,日後便是遭遇意外,受傷的人應當也不會是她。
裴氏想到至今還在宮中養傷的宋鈞宴,莫名覺得這番話有些詭異的道理。
十天後,趙景田帶著榮恩伯府的一行人戴著鐐銬鐵鏈,踏上了去往嶺南的流放路。
雲成特意趕到城外,在他們的必經地等到了行到此處的趙景田,往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