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已經從複雜歎息中回過神來,然後陷入了迷茫和懷疑人生。
齊守正努力回憶著當年王氏讓他喝那碗茶水時的種種,時間過去的太久,他已經想不清當天的細節,隻記得那碗水的味道有些奇怪,王氏還給她吃了一碟做成拇指大小的點心。
他們母子二人全都陷入回憶,錢氏是三人中第一個回過神的,她鎮定的已經開始為弄清當年的細節而想辦法。
張家同齊家已經多年沒有往來,王氏恨極了張氏,將女兒過世的罪責全部推在了他們母子身上。
想要讓張氏給王氏送請帖,邀請她來府中做客一定行不通。
王氏不能來他們這裡,那就隻能尋個中間人。
她心緒飛轉間就將人選落到了徐氏身上,徐少華是新上任的鴻臚寺卿,張氏的兄長也在鴻臚寺。
為官這麼多年,一直沒能晉升。
若是徐氏發帖子邀請王氏去府中做客,王氏為了丈夫的前途應該也會跑上一趟。
隻現在的問題是,她跟徐氏關係並不親近。
陸昕瀾視線一直在他們幾人身上不著痕跡的探看,在發前錢氏心中已經有了應對,立即直白的向她看去。
錢氏先是一驚,隨即心中一動。
她對著陸昕瀾無聲的說了徐氏二字,陸昕瀾立即心領神會的微微點頭。
她已經從陸昕然的碎碎念中得知,這次吃瓜還沒結算生命值。
這件事也同斷案一般,如果能查到原因,也許能結算出極多的生命值。
所以知道陸昕然一定會想將這件事弄清楚,她便不著痕跡的幫著部署下一步。
【感覺問題就出在王氏神身上,要是能尋個機會見一見王氏就好了,好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王氏真狠啊,張氏嫌棄她的女兒,她就讓齊家徹底絕後。】
【一個兩個都是陰毒狠辣的性子,一個夠狠,可以不管不顧的跟娘家**,一個夠陰毒,什麼手段都能用出來。】
【就齊夫人最可憐,自責了這麼多年,婆母苛待,夫君冷待,她卻為了這個家日日誦經禮佛,虔誠祈禱。】
【真傻!這種人家,這種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