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豫王,不對,現在是肅王了,她就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咱們彆管他了。”
想不通的就直接拋腦後,她現在最為關心的是那樁案子。
凶手如此囂張,影響如此惡劣,等案子破了,她一定能刷到不少生命值。
陸昕瀾就佩服她萬事不求甚解這一點,但凡她不論何事都多想一點沒準早就發現異常了。
她也不知這是陸昕然本身的性格問題,還是在係統的影響下她會下意識的忽略這些事。
“剛剛四殿下命人送了消息過來,**拋屍案還沒有進展,不過在永寧坊打聽到一點線索,有人看到一輛黑頂黑漆的馬車巳時末駛入其中一條胡同,馬車底板有血跡落到了地上。”
陸昕然:“???”
這……會不會太湊巧了一點?
“咱們在幾個坊市中看到的血跡都很淺,如果不是前一日京城突然回暖,怕是都不會有痕跡留下,給出線索的這人這番話可信嗎?”
陸昕瀾隻輕聲回她:“可信與否,我們等一下也去看看就是了。”
一聽又能出門,還是可以用吃瓜係統出門賺生命值,一人一統都很興奮。
用過午膳,兩人就乘車離開。
一路順利來到永寧坊,他們到來時宋鈞宴已經候在此處。
他身旁就是同官差說發現血跡的那人。
“這人名喚王慶,就住前麵的胡同裡,他說昨日同家人去集市上買肉菜,回來時看到一輛馬車鬼鬼祟祟的駛入了前麵的胡同,之後再沒出來。”
丁三見到她們姐妹下車,就立即將新線索講了一遍。
陸昕然下車視線就落在王慶身上,掃把眉三角眼,眼梢耷拉著顯得眼睛更小。
身形矮小,身子圓潤,陸昕然還特意看了眼對方落在身側的雙手,指甲修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