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聽穀家下人的話語是這個意思。”
宋鈞宴淡淡嗯了一聲,“走吧,去看看。”
此時的穀家已經亂做一團,安清羽頭上的蓋頭已經被扯了下來。
她雙眼含淚的看著穀子羨,似是在控訴他的無情,以及穀家對她的**。
“表哥,你捫心自問,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早就有口頭的婚約。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的姑母就是她的母親,姑母應下的親事怎麼就能做不得數?
她含淚控訴,穀子羨隻是背轉過身,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
因為她,他徹底失去了迎娶心上人的機會,這是他一生的遺憾。
她又憑什麼站在受害者的立場來控訴他,明明,他才是那個被她們毀了人生的人。
迎親隊伍離開後,安氏在安家用過午膳後,就回了邱家。
侄女嫁給寶貝兒子,了卻了她心頭的一件大事,她回到府中時還神采奕奕,歡喜得可以讓所有人都感受到她的好心情。
剛梳洗更衣過,準備倒在床上歇息一下,就聽院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夫人,不好了,穀家那邊出事了,還沒拜堂穀家人鬨著要退親,還找了順天府的四殿下前去主持公道。”
“什麼!”
嬤嬤的話驚出了安氏滿身冷汗,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好端端的,都要拜堂了偏偏出事了?
“夫人,安家大老爺和夫人都已經趕過去了,您看?”
“快,為我更衣。”
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哪裡還能睡得著。
她這個兒子,怎麼回到穀家後就處處都不肯聽話了?
她不是想他娶了外祖家的表妹,日後多幫襯一下外祖家,不過是一點小心願他居然也不願意了。
想到兒子回到穀家後就同她沒了往日的親近,她心裡就像是被烙鐵燙過般疼得無法呼吸。
穀家庭院中,陸昕然看著突然發作的傅氏,還有決意告官的穀子羨,以及滿眼控訴的安清羽,總覺眼前的大戲越來越精彩了。
她現在已經習慣性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