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漓的吃了一場大瓜,所有人心中都格外暢快,隻除了中途被陸昕然吐槽的幾位夫人。
她們幾個直到現在都覺得穀家人太過不近人情,安家的姑娘都已經抬進門,哪有在臨拜堂時反悔的。
之前都已經認了,結果拜堂成親所有賓客都在的時候突然反悔,一樁醜事傳的沸沸揚揚,這不是想逼**家姑娘又是什麼。
陸昕然翻著幾個夫人的小冊子,再次鄙夷。
這些人果然是好日子過多了,聖母心泛濫到蠢出天際。
遇事不分前因後果就擺出悲天憫人的架勢,處處自以為是以為是在替人著想。
卻不想想,穀子羨之前為何憋屈的認下,現在又為何能反悔。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主動權。
他在邱家長大,一直以為自己是安氏的兒子,結果有一天發現自己是被父親偷藏在邱家的。
他一直敬愛的父母是一雙小偷,讓他從小就離開了親生家人。
新的家人對邱家格外敵視,他知道這份敵視不是針對他。
可她在邱家生活了近二十年,他們的敵視讓他如芒在背,他在穀家過得如履薄冰。
在被安氏和安清羽算計後,他首先能想到的就是息事寧人,因為他摸不準穀家人的態度。
這裡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無比陌生,他不敢給家人添麻煩,隻能咬牙認下這門親事。
而今日要不是傅氏和穀明輝給了他明確的表態,又堅決不願讓安清羽進門,他依舊沒辦法將之前那些話說出口。
不經他人苦,又憑什麼指手畫腳,用自以為是的聖母心來要求彆人。
她心中的這番吐槽讓剛剛還心中頗有微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