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眼圈也紅了。
傻柱咬咬牙,
“行,我現在就去警察局。”說著就跑了出去。
傻柱來到派出所,
可派出所的人告訴他,這件事是分局處理的。
傻柱又跑去分局,
終於找到了辦理案件的人,還好他是當事人,要不然辦案人員見都不會見他。
傻柱說明來意,
表示自己不告易中海了,願意寫和解書。
接待他的警察告訴傻柱,易中海犯的是嚴重的刑事犯罪,已經不是他告不告的問題了,而是法律要追究其責任。
傻柱回到四合院,
和聾老太太說了這個情況,
聾老太太想了想,“柱子,背著奶奶去軋鋼廠,找楊廠長看能不能救你一大爺”。
傻柱背著聾老太太來到軋鋼廠,
可到了軋鋼廠,
秘書告訴傻柱,楊廠長考察去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上午我還看到楊廠長了呢?”傻柱詫異說道。
“就是下午走的。”秘書道。
聾老太太好不容易來了一趟軋鋼廠,連人都沒見到。
傻柱背著聾老太太往回走,
聾老太太哀歎一聲,
“人情用儘了,這是特意躲著我呢。”
“老太太,您這話什麼意思?”傻柱問道。
“上次為你的事兒,我求到楊廠長,楊廠長的話明裡暗裡表示,這是最後一次人情了,人情用儘了,你一大爺是在軋鋼廠被抓的,他楊廠長能不知道嗎,他想到我會來找他,所以提前出門了。”
“有可能人家楊廠長真的有事呢。”
“說許吧,或許真有事呢...”老太太越說聲音越小。
傻柱和聾老太太回到四合院,他們的人情交集就這麼大,一旦找不到,那也就無計可施了。
就在這時,院裡傳來喧鬨聲,
一大媽回來了,
院裡的鄰居們都過來噓寒問暖,不過,真情實意少,打聽消息聽八卦是真。
一大媽沒搭理這些人,
徑直來到後院聾老太太家,
看到傻柱也在,
一大媽哭著道:“柱子,一大媽替你一大爺給你道個歉。”
說著就要鞠躬,
傻柱趕緊攔著,
“一大媽你這是乾嘛。”
“柱子,這事你一大爺做的確實不對,可你不能真看著你一大爺蹲大牢啊,你去和警察說說,彆抓中海了,有什麼事咱們都好說,行嗎柱子。”
聾老太太哀歎一聲,
“中海媳婦,柱子剛剛已經去過公安局了,可人家根本不聽柱子的,說中海已經觸犯了法律,柱子這個苦主不追究都不管用。”
“剛剛我還去軋鋼廠找楊廠長,想求個人情讓他找找公安,可楊廠長根本不見我,法子我已經用遍了,現在也沒辦法了。”
一大媽一聽,
知道事情恐怕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嗚嗚的哭起來,
哭聲無比淒涼悲戚。
院裡的人都能聽到,一個個再次小聲議論起來,猜測易中海究竟出了什麼事,
其實到現在,
除了幾個當事人和謀劃者,
四合院眾人還不知道易中海真正因為什麼被抓。
下午六點左右,
郭大炮騎著自行車回來,手裡提著一個雞籠子,籠子裡是兩隻剛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