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彆人媳婦有意思,看彆人欺負他,你也要跟著欺負,你很驕傲嗎?”
“以文煉司市坊職員身份欺行霸市,無恥斂財,你很自豪嗎?”
“跪在這裡,繼續你的驕傲和自豪!”
秦楚歌說完,轉身一把薅起來朱韜。
指著他對王虛坤說道:“你說我護不了他?那你跪在這裡看著,我如何護他!”
言罷,秦楚歌衝姬如雪道:“讓市坊的負責人來這見我,若是私人承包,十分鐘之內把手續辦好。”
“是!”姬如雪去一旁打電話。
秦楚歌轉頭,目視朱韜,手指整個菜市場。
“念你叫我一聲哥的份上,今天我幫你一次。”
“來,把這裡所有欺負你的人都告訴我,我一個個幫你欺負回去。”
“說還是寫!”
秦楚歌吼道。
他很少失控。
卻也是為了吼醒這個懦弱的兄弟。
朱韜怔怔看著秦楚歌,嘴唇發抖,兩行熱淚流過臉頰。
他沒去擦,咬緊嘴唇道:“我想改變自己,從現在開始……”
“好!”
秦楚歌呼出一口濁氣,這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然,就在這時,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睜著惺忪的眼睛,拎著一把剔骨刀走了過來。
“年輕人,你挺狂啊!”
這貨踏步向前,比劃著手裡的剔骨刀。
“我欺負一個窩囊廢怎麼了?我還欠他一個月海鮮錢呢!我就是不給,你能把我咋地?”
“還打電話讓市坊的負責人來這,你以為你是誰?”
“這地兒就是私人承包的,我叔劉大南就是老板,你敢買嗎?”
這貨吐掉嘴裡的煙蒂,比劃著剔骨刀,挑釁的看著秦楚歌。
“老子剛才在睡覺,被你一頓亂吼給吵的睡不著了,我得在你身上割點東西,讓你長長教訓。”
“這樣你才能記住這個地方姓劉,你才會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是多麼的可笑和愚蠢!”
來者劉勝,占著整個市坊最大的肉攤,僅此一家。
王虛坤是頂著市坊職員身份榨取額外利益,實則各攤主所交管理費和衛生費,隻有一半進入了市坊司,其他則進了劉勝他叔劉大南的腰包。
故此,王虛坤跟劉勝是一丘之貉,蛇鼠同窩。
其他攤主不敢言語什麼,卻都是探著腦袋在看熱鬨。
這青年敢放話,要幫朱韜這個窩囊廢女婿討回公道,還要一個個欺負回去。
甚至還揚言要買下整個市坊?
狂的讓人想笑。
且不說這市坊價值多少錢,你又是什麼身份,能讓市坊的負責人來見你?
“他欠你多少錢?”秦楚歌問朱韜。
“差不多有五千!”朱韜回道。
“小雪,聽到了嗎?”秦楚歌向一旁已經打完電話的姬如雪示意。
“懂了!”
姬如雪收起手機,一步近身,又是一記勢大力沉的過肩摔,將一百七八十斤的劉勝悍然放倒。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那劉勝全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隻覺得一陣風從眼前刮過,下一秒他的身體騰空,整個身軀狂暴下沉,直接與地麵親密接觸。
咚的一聲巨響,劉勝癱倒在地。
而他的手裡剔骨刀,卻是詭異的落在了姬如雪手裡。
揚手,落刀,飄血……
五根手指頭掉落在地。
“五千,五根手指,扯平!”
姬如雪收刀,退一步,落回司帥一側。
整個市坊死一般沉寂。
一張張呆若木雞的臉,一雙雙驚恐的眼睛,統統都被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