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市坊內做完善後工作,楊奮豪帶人直奔高家,為朱韜將一切阻礙直接蕩平。
不曾想,還未離開高家的楊奮豪,卻又遇到高冉求救她父親的事情。
這一掃聽,才知道這個世界原來如此小。
高冉去做客的地方正是秦帥府邸。
先有秦帥兄弟朱韜被高家欺辱,現在高冉又跳出來在秦帥叫囂,叨擾秦帥安寧。
新賬舊賬一起算,今日的高家,出門沒看黃曆,走了黴運。
“秦帥,您不用出門,這些垃圾,我幫您清理掉!”楊奮豪主動承擔清場工作。
“有勞楊副府長,要進來喝兩杯嗎?”秦楚歌透過窗戶,跟楊奮豪對話。
屋裡早已做了清掃,沒了惡心的人,一家人的這頓飯才恢複了溫馨。
“不了秦帥,我吃過了,您慢用!”楊奮豪急忙擺手。
他不敢討酒喝,副城主韓金秋在秦帥麵前都如履薄冰。
他楊奮豪不過是城主府的一個副府長,跟韓金秋之間還隔著一個府長,他哪有資格跟秦帥坐在一張桌子上飲酒。
楊奮豪離場之時,朱韜來了,不過他連正眼都沒去看被帶走的高冉。
這個小姨子,曾經是多麼的高傲。
朱韜給她洗過的衣服能堆起來幾十米的高樓,更不用說臉上挨過的巴掌,以及刺進他心裡的屈辱。
他已經跟高家徹底告彆,他朱韜活過來了。
朱韜進了屋,但沒敢上桌,秦楚歌不發話,他不會越雷池半步。
“坐吧!下午答應陪你喝兩杯,到家了就不用這麼拘束。”秦楚歌發了話,朱韜這才坐在了桌前。
“叔,我先敬您一杯!”朱韜雙手捧著酒杯,向張鐘海敬酒。
餐桌上有長輩,朱韜這杯酒必然要先向長輩舉起。
秦楚歌微微點頭,他的八戒兄弟很懂禮數。
再看看那高家人,怎配得上他秦楚歌的兄弟?
生而為人,卻有人不配做人。
但行千萬裡路,都要記得低頭看看自己的影子。
寫上那一撇一捺,照量照量這一生一世。
撇捺之道,其實就是一世之道!
秦楚歌於心裡說給自己聽,也在說給萬萬人聽。
“小夥子,吃點菜,彆光顧著喝酒!”張鐘海笑著勸道。
他和女兒張清韻已經回到了桌前,對於秦楚歌對高家人的處理,張鐘海不會追問和深究。
張鐘海隻知道,如今的義子非比尋常。
不說彆的,就說院子裡那幾個守護的將士,這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待遇。
先前被女兒推上樓,他對秦楚歌的交待,實則是擔心義子直接砍了高冉三人。
現在高家人隻是被彆人帶走,張鐘海的擔心也就放下了。
“我吃!”朱韜咧嘴一笑,埋頭吃菜。
秦楚歌身邊的魏寶兒,喝的小臉蛋紅撲撲的,伸手捏了捏秦楚歌的衣角。
她小聲問道:“你今天說的知書達禮的女人,溫柔賢惠的女人,優雅大方的女人,是我這樣的嗎?”
於發問的同時,魏寶兒抽回桌下的手臂,雙手捧著臉蛋,衝秦楚歌眨著眼睛,笑意綿綿。
繡腮紅,鑲媚眸,美如畫,顛倒眾生。
這是一個女人,卻也是一副畫卷。
她溫柔展開,靜等那良人撫,情郎摘采。
然,卻有人不解風情。
“差遠了!”
秦楚歌揀起一根蟹腿,堵住了魏寶兒的嘴巴。
魏寶兒氣的齜牙咧嘴,於桌下抬起左腳全力碾壓某人的大腳掌。
“臭木頭,踩死你!”
魏寶兒於心裡,恨恨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