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何意?要留我三人?”穀劍清怒目而視。
剛不久還說頭疼,現在精神抖擻。
小人姿態,儘顯無疑!
“老衲不喜強人所難,但還請施主講究誠信。”
“佛曰,誠能感天,信能動地。”
“心不妄念,身不妄動,口不妄言。”
“誠信二字,天下無價之寶!”
“阿彌陀佛!”
老和尚雙手合十,泰然落話。
“老禿驢,講的什麼玩意?”
穀長樂又不傻,當然聽出來老和尚這番話的意思。
這是在說他爺孫倆不講誠信。
“我穀家每年都為白安寺送香火錢,都踏馬夠建一座寺廟的,沒我們這些富貴香客,你白安寺早就餓死了!”
“現在,我命令你,立刻跟我去穀家,幫老子消除麻煩。”
“什麼狗屁大師,幾十年沒見你出門,今天我們爺孫倆登門,那是你白安寺的福氣,你外出也就算了,現在回來還要阻止我們離開?”
“大了你的狗膽,你信不信我叫人拆了你的白安寺!”
穀長樂越說越氣,手指白安大師,就差落下巴掌,對大師行凶。
“畜生,敢對大師不敬,這是畜生行徑!”
一道厲喝響起,來自許久沒出聲的張中維。
他都看不下去了,何況小亭圍觀的棋客,以及進寺的香客。
“佛家清靜之地,滿嘴臟話,公然謾罵大師,立刻滾出白安寺!”
“滾出去……”
穀長樂的話,引起了民憤。
白安大師在江城,行善積德,有求必應。
乃是百姓心中的活佛!
彆說棋聖穀劍清,就是江城的城主在這,都對大師禮讓三分。
“再不走,大師不殺生,我們可不會對你幾人客氣!”
張中維站在圍觀人群中間,橫眉怒視。
他輸棋,也沒見得如棋聖這般不要臉。
想起來最初因為不知是棋聖咳嗽,他無端謾罵,此時此刻,他覺得罵得對。
早知道棋聖如此作態,先前就不是罵了,就該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臉上。
但現在,為時不晚!
“棋聖老爺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孟輝見勢不妙,準備撤。
他跟先前賭注無關,隻不過是想攀交棋聖,如今棋聖的孫子公然侮辱白安大師。
孟輝又不傻!
這尼瑪已經引起民憤了,穀家爺孫倆能不能走出白安寺,都是個問題。
孟輝又不習武,才不會留在這裡替穀家爺孫當沙包。
然,他想多了!
他還沒開始撒腿狂奔,一顆白色的棋子悄然逼近。
噗呲一聲悶響,直接擊中他腿上的某個穴位,讓其摔了個狗啃屎。
跌的連翻打滾,頭暈目眩,更是懵逼無極限。
出手者姬如雪!
誣賴完司帥作弊,就想無事一般輕鬆離開,當司帥是什麼?
若非此地白安寺,那顆棋子擊中的就不是孟輝的腿,而是他的腦門。
直接讓其一棋斃命!
穀劍清無暇顧及孟輝的死活,此時的他臉色極度難堪。
他果斷咬咬牙,抬手狠狠的抽了穀長樂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打的穀長樂當場傻眼。
“爺爺……你打我作甚?”穀長樂委屈連連。
“你閉嘴!”穀劍清製止了穀長樂,以防這不爭氣的孫子繼續謾罵老和尚。
“大師,你乃白安寺主持,我跟彆人的矛盾,你難道也要管嗎?”
“這,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
穀劍清擺出了道理。
言外之意,這是他跟姓秦之人,以及那個小娃娃的矛盾。
當然,於穀劍清眼裡,那小娃娃跟姓秦的是認識的。
故此,白安大師出言挽留,讓穀劍清十分的不解。
“師伯……”
下一秒,靜雅小尼快速來到了白安大師身邊,甜甜的喊了一聲師伯。
師伯?
穀劍清:……
穀長樂:……
這尼瑪,踢到鋼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