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去和仙城做什麼?”
坐在副駕駛的張清韻,扭過腦袋,眨著美眸疑惑問道。
“去見個老朋友……”
秦楚歌揉了揉小妹秀發,一臉寵溺的神色,“放心吧!不會耽誤太久的。”
昔年殺害父母的人,被秦楚歌稱之為“老朋友”。
普天之下,怕是唯有秦楚歌,有這份自信和漠視一切的泰然。
“你說的昂,不許半路丟下我。不然回家打你小報告,讓咱爸收拾你。”
張清韻呲著小虎牙,故作虎威。
“清韻,咱們這次在江州要待兩天的,有的是時間玩,不在乎這一會。”
李文傑笑著附和道。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張清韻白了一眼李文傑。
“麵子就這麼重要嗎?”
“明明告訴你,開你那輛上下班的高爾夫就行,你非要耍排場。”
“租車也就算了,你租一輛跑車?”
“這車就是喝油的油鬼,你有錢燒的啊!”
張清韻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了幾眼李文傑。
李文傑撓了撓腦袋,尷尬道:“我這不是頭一次見大舅哥,擔心怠慢他……”
“誰是你大舅哥?彆把沒的說成有的,死纏爛打在我這不管用。”
“好好反思你自己,不然朋友沒得做!”
張清韻是真生氣了,撇過頭不搭理李文傑了。
秦楚歌笑而不語。
在這倆年輕人眼裡,他也算長輩了。
小輩們吵吵鬨鬨,他覺得蠻有趣的。
李文傑鬨了個大紅臉,好不尷尬,隻能討好張清韻,一個勁的說著好話。
跑車在疾馳,車窗外的景色不斷轉換。
綠意盎然的春天,它正在漸漸鋪滿整個江城。
這綠意滿滿的春天,不光有綠色,還有討喜的黃色。
諸如,江城科技大學圖書館外的花壇。
這裡的迎春花,就那麼的討喜。
以至於,讓途徑此地去上班的魏國生,就在此駐足了很久。
“聽說,這迎春花曬乾了泡茶、泡酒,彆有一番滋味。”
一道人影,悄然貼近。
這一刹那,魏國生常年以來隱藏的殺氣,在不斷增持,直至爆棚。
“怎麼,還要殺你親哥?”
語氣同樣凜然,殺氣一瞬間建立,絲毫不比魏國生爆棚的殺氣弱。
站在魏國生身邊的這名男子,穿著夾克衫,瞪著一雙尖頭皮鞋,一米九的身高,魁梧的沒道理。
更有半張臉被絡腮胡子包圍,給人一種悍匪的霸威。
他名魏國章,來自臨州魏家。
更具體一點,他是魏家老三,魏國生的親三哥。
“怎麼找到這裡的?”
長歎了一口氣,魏國生卸去這爆棚殺氣。
他不明白,幾十年風雨飄零,活的如乞丐的他,以為早已被這個世界淡忘。
不曾想,魏家還是找來了。
“春天都來了,爹該過壽了。”
“我想,這一次的壽宴,才是真正的團圓宴。”
“你,不期待嗎?”
並沒有正麵回答四弟魏國生的問題,魏國章破天荒的感慨了這樣一番話。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團圓對我而言,太奢侈。”
“無憂無慮一身輕,我過得挺好,從離開家族的那一天,就沒想過再回去。”
“你走吧!就當沒見到我,請讓我繼續過平靜的生活。”
魏國生下了逐客令。
“你的生活從今天開始,不再平靜!”
“因為,你的女兒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