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耀輝從職二十餘年,從未見過如此狂妄小兒。”
“這姓秦的小畜生,就踏馬沒乾過好事,在那江城興風作浪,搞得滿城風雨。”
“如今,他到了我東江城,依舊這個德行。”
“對於此等惡徒,就要在那武狀元雕像前淩遲,以儆效尤。”
“我麾下的刑探院總院,景區兩名探員不能白死!”
“本元老代表刑探總院發聲,擒賊子,嚴懲凶手!”
一道道聲音,伴隨著拍桌子的咚咚響聲,憤怒傳出。
這是林耀輝的原話。
州府會議上,他狂發亂舞,要將秦楚歌帶到武狀元雕像前,淩遲!
可是,與之背後。
多少人知道,他的憤怒之源又是什麼?
秦楚歌知道,叢少平知道,林耀輝本人外加他信得過人都知道。
林耀輝的憤怒之源是他苦心經營的蛋糕被吞了。
他之所以提到秦楚歌在江城興風作浪,原因就是他的利益蛋糕做到了江城。
秦家豎旗那日,剛冒頭的豪門齊家和苗家,被秦楚歌一手橫壓,差點沒死在煙雨苑。
而齊家和苗家,正是為林耀輝做蛋糕的“廚子”。
兩個好“廚子”剛想冒頭,將江城大把利益抓到手裡,成為他林耀輝手裡斂財的兩棵搖錢樹。
不曾想,搖錢樹還沒掛滿金燦燦的錢幣,卻成了兩隻縮頭烏龜。
林耀輝得知此事後,第一時間詢問了齊、苗兩家家主。
讓他大為生氣的是,這兩個慫包,竟然不敢提那秦姓青年的全名,嚇得直接離開了江城,至此再不敢踏足江城半步。
這也是為何,林耀輝一上來就要秦楚歌報全名的真正原因。
他憋屈,他替齊、苗兩頭豬感到窩囊。
被人橫壓,還不敢報對方全名?
曰你兩個慫包的老母,慫出銀河係了!
這其中,雖是齊家和苗家家主不爭氣,但罪魁禍首必然是這秦姓青年。
故此,林耀輝一聽這家夥去和仙城鬨了事,還來了東江城。
林耀輝必要親力親為,將其扼殺在東江城。
隻要殺了這個家夥,江城的利益蛋才能繼續做起來。
憤怒之源找到了,秦楚歌也就明白了。
敢情,這位元老是最有心機的。
眼見東江城被拓跋家族一家做大,便發展了地方城池江城。
曲線救國,成就磅礴野心!
以一己私利,甩出虎頭印,調令三院行事,真是讓秦楚歌刮目相看。
“怎樣,聽完錄音作何感想?”
“老夫還是那句話,今夜於這武狀元雕像下,將你淩遲!”
林耀輝怒喝不止。
“挺威風的,聽完剩下兩位的,一起感想!”
秦楚歌笑了笑,轉動按鈕,放出了徐錦海的聲音。
林耀輝:……
這踏馬的,還要一起感想?
徐錦海的話不多,寥寥幾句。
雖然沒拍桌子,意思卻也足夠清楚。
他說,我徐錦海此生廉潔清明,願以頭頂三尺明劍,斬儘狂徒狗輩!
秦姓青年,作惡左端,攪的江城與和仙城風雨飄零。
我之三尺明劍,定要斬的他靈魂無處安放!
聽聽,三尺名劍斬一個靈魂無處安放。
叢少平給秦楚歌的資料中,對於這位內斂深沉的州府元老,介紹的最多。
於是乎,待徐錦海的錄音放完。
秦楚歌饒有興致的拎出來幾條。
“徐錦海,男,五十二歲,東江城人氏!”
“從職二十二年,養了十八隻‘金絲雀’,個個貌美如花,從周一到周日,夜夜笙歌都不帶重樣的。”
“聽說,周末兩天你休假的時候,還會聚集十八個小妾,讓她們身穿不同服飾,扮演不同角色,來一場彆具生麵的小妾聚會。”
“謔,東江城的韭菜怕是都被你全包了吧!”
“且不說私下風流,二十二年從職,名下存在海外的賬戶多達五個億。”
“徐元老,州府元老的工資何時變得這麼高了?”
“你這年薪高達多少,我算不過來了!”
“麻煩,幫我算一下?”
秦楚歌抬了抬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