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世子多年,見識過無數不凡公子。
而對麵那個公子,當真是一枝獨秀,獨一檔的存在!
來到近前,秦楚歌負手掃量著杜純。
恰好,世子杜純也在凝視秦楚歌。
一眼又一眼……
然後,便是一層又一層的憤怒。
這逼,竟然長得這麼好看!
比女人還好看,沒踏馬天理了。
“你,就是秦楚歌?”
一番凝視,杜純率先開口。
“你爹就生了你這麼個玩意?”
秦楚歌挑了挑眉毛。
第一個回合,秦楚歌一句話壓場。
可是,傳至七方大區的區府長耳朵裡。
以及登機橋一側的迎賓隊伍人耳朵裡,卻是那麼的解氣。
這尼瑪,直來直去的硬剛。
秦楚歌真乃英雄!
這是那支迎賓隊伍的心聲。
五花肉就是個怪胎,行事如惡魔,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
唯獨秦楚歌一到場,一語來襲,直剛世子。
這話,很衝,很吊,很爽……
“大了你的狗膽,世子殿下在此,立刻下跪領死!”
拓跋一舟狐假虎威,指著秦楚歌喝罵不止。
“世子殿下乃賢王之後,容顏如此姣好,豈能是你這等無名狗輩能出言染指的?”
“姓秦的,世子親臨東江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和你秦家九族,死都不會安寧……”
拓跋一舟不吐不快,將先前被世子爆錘的怒火,統統宣泄在了秦楚歌身上。
秦楚歌神色泰然,抬手指了指拓跋一舟,問杜純。
“他都把杜家和裴家供出來了,還能在這噴憤,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你應該抽死他才對!”
拓跋一舟:……
尼瑪的,怎麼都針對老子?
“這是我的狗,想怎麼訓還輪不到你插手。”
“來,給主人叫兩聲聽聽!”
杜純衝拓跋一舟奴了奴嘴。
“世子殿下,我……”
啪……
我之後的話沒出來,一道白綾連裹再抽。
將好不容易被一位區府長攙扶起來的拓跋一舟,再次抽翻在地。
伴隨著這道白綾收回,幾道人影從艙門魚貫而出。
折而複返的白衣女子領銜,身後跟進六道人影,著緊身黑衣,落在了世子殿下身後。
從身條上來看,皆是女子。
兩白六黑,世子杜純的近衛,雲州一帶令人聞風喪膽的八朵妖花。
名號相當響亮,鬼魅無常!
“叫!”
杜純晃了晃脖子,咯吱咯吱的骨頭的響聲,傳至拓跋一舟耳朵裡,卻如惡魔在嘶吼。
“汪……汪……”
拓跋一舟不敢不叫。
他都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隻要活著,隻要攀上杜賢王這杆大旗。
他拓跋家族就能重新站起來,他拓跋一舟依舊是那個稱霸東江城的王者。
於心裡,拓跋一舟這樣告誡和安慰自己。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除了這句,還有一句。
“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瞧,這條老狗,多麼擅長安慰自己。
這貨,肯定當過語文課代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