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尊大印,一尊比一尊“沉重”!
單單是輕描淡寫的於叢少平嘴裡說出,卻是如浩天巨錘一般,徹底錘死了七位區府長。
兩位被扇飛的,爬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五位跪著的,貼地趴伏,大氣不敢喘。
隻聽,電話裡頭州府長的聲音傳來。
饒是這是一位州府長,也是緩和了許久,才將情緒壓下來。
“昨晚秦帥對三位州府元老的處理,我沒意見!”
“區府長若是膽敢阻攔秦帥行事,勞煩秦帥給我一個機會,讓這七位區府長來一趟州府。”
“我,親自下場處理!”
這是州府長的話。
勞煩二字,足矣看出他的恭敬之意。
莫說賢王日月印,一枚雄獅印,就代表著巾幗十六雄的榮威。
區區江州州府長,哪敢對皇家帶刀侍衛不敬。
更不用說,還有一枚將州府長壓得死死的賢王日月印。
最為苛刻的來講,州府元老機構的三位元老做了壞事,他州府長沒有管教好。
就衝這個差池,州府長就得向秦帥請罪!
跪著的這五頭豬,再次被錘的心神俱裂。
他們聽到了什麼?
州府元老先於他們七位區府長一步,在昨晚被收拾了!
出手者,秦帥!
蒼天老爺啊!
不帶這麼玩人的。
拓跋一舟,我們曰你十八輩祖宗。
這麼一檔子大事,為何不提前告知?
此時的幾位區府長,無限絕望著。
叢少平掛斷了電話,側了側身子,衝七位區府長揚了揚手。
“幾位,自己滾?”
“是!”
跪著的五個區府長,外加十米開外被秦楚歌扇飛的那兩位,迅速爬了起來。
低著頭,唯唯諾諾,再不敢放半個屁。
有雄煉司將士站出來,直接押上車子,移送州府查辦!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拓跋一舟以及杜純,都陷入了許久的沉思。
尤其是杜純,他對秦楚歌的認知少之又少。
當然,最為根本的則是,他乃賢王世子。
縱使他老爹是外姓賢王,卻依舊有賢王之威。
那麼,於杜純這名世子眼裡。
他何曾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誰又有資格值得他放在眼裡?
屈指可數!
故此,他以為秦楚歌不在這屈指可數的名單裡。
現在看來,馬失前蹄!
與之背後,他更多的還是不相信。
這世間,還有人手握這三枚大印?
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二十出頭的青年,能打進巾幗榜和賢王榜?
開玩笑呢!
彆人不知道,他杜純再清楚不過。
賢王榜十人,並不是指的十大賢王,而是賢王身邊的近身護衛。
杜家就有這麼一位!
仙風鶴骨,卻也是七十八歲的高齡。
再瞅瞅麵前這位,二十出頭。
說他打進過賢王榜,甚至登頂賢王榜?
杜純覺得自己在做夢!
“此計,嚇唬幾頭豬尚且可以。”
“但,對於本世子,沒有任何威懾力。”
杜純說,這是秦楚歌的計謀。
言外之意,秦楚歌手裡並沒有這三枚大印。
“果真,你很蠢!”
“的確該烤!”
最後四字落下,秦楚歌距離杜純一米。
中間隔著的是兩道靚麗的黑影,兩張冷傲到極致的臉。
“動手!”
“他不死,你們死!”
杜純咬牙切齒。
嗖嗖……
嘭嘭……
幾乎是同時起步,兩道黑影疾步邁出,轟出狂暴兩掌。
距離如此近,一向出手自信的鬼魅無常,但凡出手,從未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