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武官,九品榮耀境,景佩劍的義子,年輕一輩中的翹楚……
這每一份榮耀,都是他宋詞淩駕於秦楚歌之上的光輝榮譽。
他的堅持,他的驕傲,無非都是基於武煉司。
他眼裡的秦楚歌,沒有這些榮譽。
不過是在戰場上征戰了幾年,到頭來成為一名退役的將士。
這點榮譽,比不了他宋詞!
“然後,這就是殺害嶽俊峰一家老小的理由?”
“以你所謂的驕傲,支撐你來行這喪儘天良之事?”
秦楚歌無奈歎息。
這可悲的人,不僅僅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更是將可悲融為無恥,刻到了骨子裡。
宋詞:“……”
“本帥很想知道,摘掉你這些自以為是的驕傲,你還剩下什麼?”
秦楚歌向前一步,揚手甩出了紫賢日月印。
這一印,足矣蕩平宋詞所有的驕傲。
紫賢日月印,又是十王吞天印!
宋詞:“……”
小保頭為首的太保子們,嚇得瞠目結舌。
十幾名分盟盟主,隻看了一眼,當即跪倒在地,活活被嚇尿。
“本帥需要活在彆人的庇佑之下?”
“需要讓炎南王替我撐腰?”
秦楚歌笑了。
再甩一枚武官令。
“區區六品武官,口口聲聲勸說分盟盟主是同僚兄弟。”
“嶽俊峰不是你的同僚兄弟?”
“你左手殘害你同僚兄弟,右手鼓舞和團結你的同僚兄弟?”
“你就是這麼對待武煉司百萬修士的?”
“你,有沒有問過我手裡這枚武官令?”
“它,何時說過這樣一句話?”
“它,何時賦予你殘殺同僚的權力?”
秦楚歌站在了宋詞麵前。
“來,向我手裡這枚武官令親口重複一遍。”
“讓它聽聽,你配嗎?”
噔噔噔……
宋詞踉趄後退,手指秦楚歌這枚武官令,整張臉的五官扭曲到極致。
十四檔武官,金龍令,獨一檔的存在!
莫說橫壓他宋詞,就是他義父景佩劍來了,也得規規矩矩的尊稱一聲大一品武官大人。
更不用說先前那一枚十王吞天令!
十大賢王,饒是內姓賢王,也得跟這枚手握紫賢日月大印的人稱兄道弟。
“這不可能……你你你……你怎麼會有大一品武官令……”
宋詞想不通。
“你到底是誰?”
宋詞無限恐懼著。
於心中,他在回憶義父對他描述過的秦楚歌。
可是,義父提的少之又少。
隻有那一句,你比他差遠了!
宋詞當時不屑一顧,他隻當秦楚歌是從海煉司退役的將士。
再往厲害的方向多想一下,許你加官進爵,統領幾萬人馬而已。
可是,千想萬想,千算萬算。
卻唯獨沒有算到,秦楚歌不僅統炎夏一司,還是炎夏的大一品武官,更有號令十大賢王的參天身份。
就在剛不久,他還一再堅持秦楚歌巴結炎南王,活在彆人的保護下。
他的驕傲,在秦楚歌麵前,半文都不值。
他更像是一個笑話,一個跳梁小醜。
“我到底是誰?”
秦楚歌被這個可悲的問題引得頗為無奈。
“你,活的真可悲!”
“你更應該捫心自問,你是誰?”
秦楚歌抬了抬手,掌心一凝,將宋詞的六品武官令攥在了手裡。
轉而,掌心聚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