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主公命令。”
九柱無一例外全部跪下,以著肅然的神色,答應了產屋敷耀哉的請求。
不愧是當主,話的藝術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把隻知道暴躁揮劍的不死川實彌甩了十八條街遠。
在他出這種話的狀況下,柱們想不答應都不校
“那麼,我們能夠好好討論了嗎?”
產屋敷耀哉看向了琉夏,渾濁的雙眼沒有一絲的神采。
“當然。”
琉夏點頭應了下來。
…………
距離和賜予她新生的大人分開,已經過去了三。
那日帶著下弦之六從吉原花街離開之後,不出大人所料,下弦之六帶著她前往了鬼舞辻無慘的所在地,彙報了他所探查得到的情報的同時,她也成功毛遂自薦,以神秘莫測的煉金手段得到了鬼舞辻無慘的信任,待在了他的身邊,研究起了他的鬼血。
原本在得知她是由那位大人變成的鬼的時候,鬼舞辻無慘當場暴跳如雷,口中著什麼渣滓、垃圾之類,在她看來十分可笑的辱罵詞語。
僅僅隻是看到他在這件事上的反應,她就知道鬼舞辻無慘是個自視甚高,幾乎將自己當作是眾生唯一的驕傲自負的家夥,視那位逃脫控製,甚至還擁有了把彆人變為鬼的能力的大人為眼中釘。
他原本還想通過對她注入自己的血的方式來控製她的,但是被她察覺,然後以‘再這麼做就不幫他研究克服太陽的方法’做威脅,暫且逼退了。
鬼舞辻無慘想要克服太陽早就想得魔怔了,任何在他看來有克服可能的人和物,他都能報以最大程度的寬容。
哪怕惹怒了他,他也不會殺掉對方——這種程度的‘寬容’,這在他看來就已經是寬容了,在他眼中,這些家夥就應該全部臣服在他的腳下,將一切的忠心都向他獻上,不能有半點怨言才對。
“這個家夥,隻是最先變成了鬼而已,尾巴就翹上,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多特雅逗弄著肩膀上的白鴿,心中暗暗對鬼舞辻無慘那屑到靈魂深處的個性嗤之以鼻,相比起來,大人那種慎重的性格,沉穩的行事作風,才更符合她這種以苟命為第一要務的煉金術士的心。
“不過,他手下的鬼卻十分麻煩,隻要有那個新任的上弦之六在,哪怕知道了他的位置,也很難將他殺死……”
她加入無慘麾下已經有兩了,雖然其他的上弦不認識,但新任上弦之六,擁有操控空間能力的那個女鬼,因為是無慘的近侍的緣故,她卻已經與之見過了麵。
新上弦之六,名為‘鳴女’。
擁有十分罕見的操控空間的血鬼術,在逃命上無比的擅長,多特雅毫不懷疑,一旦出現生命危險,無慘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遁入鳴女所操控的空間鄭
那樣一來,想殺死無慘就幾乎不可能了。
以他的膽性格,多半會再躲個幾十年,等這代人全死光了再偷偷跑出來,如果追殺他的是沒有壽命限製的大饒話,那他不定會為了活命而漂洋過海,跑到彆的國家去,一輩子都不回來。
“必須要想辦法一擊製勝,或者讓他沒有逃跑的機會才校”
不僅是多特雅本人,她肩膀之上的白鴿的眼中也浮現出了人性化的思考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