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以為是了!你能做得了什麼!”
沒能得到青色彼岸花的憤怒,以及對鬼殺隊長久以來追著他不放的積怨,終於在此刻,在產屋敷耀哉那平淡而溫和的話語之下爆發。
猶如凝固的血液般漆黑荊棘,從無慘的手臂之上炸裂性的衍生而出,然後猶如被狂風吹動的柳絮,從正麵向著產屋敷耀哉的方向,搖擺不定的籠罩過去。
產屋敷耀哉並沒有半點戰力,柱級強者也一個都不在身邊,隻要中招就必死無疑。
“鏘!”
但在黑血荊棘觸及到產屋敷耀哉所在的位置之前,一道亮眼的十字刀光就從他的身後閃亮而起,越過了產屋敷耀哉的身體,向著黑血荊棘迎了上去。
“嗤啦!”
向產屋敷耀哉襲來的十數道荊棘瞬間被斬斷。
隨後十字刀光去勢不減,向著無慘的方向筆直呼嘯而去。
無慘瞬間瞪大了眼睛,並非是因為驚訝,而是因為前所未有的憤怒。
他將身前的荊棘彙聚在了身前,形成了一道荊棘之盾,將刀光擋下的同時,也向著產屋敷耀哉的身後投去了充滿了殺意的視線。
手持著赫色雙刀的少年從那裡走了出來。
“又是你——!”
鬼舞辻無慘那猶如貓一樣的豎瞳急速收縮起來,臉色在看到琉夏的瞬間變得極度陰沉而充滿戾氣起來。
“一次又一次……你這鬼,到底要阻攔我多少次才甘心!”
第一次是在淺草府,用遠程手段打斷了他一隻手,又用閃光彈將他嚇走,那是他自四百多年前差點被日之呼吸劍士殺死之外的第二次受傷。
但和第一次的那名極度強大的劍士相比,這一次山他的人卻隻是個實力弱的屁孩,讓他一度感到異常的屈辱。
第二次是在吉原花街,使用了他的血變成了鬼,在他滿心以為能夠報複回來的時候,對方卻不知所蹤,等他再度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這是千年來第二個脫離他控製的鬼,但和四百年前因為他陷入極度虛弱才勉強脫離他控製的珠世不同,這一次琉夏的方法莫名,手段未知,讓他心中隱隱產生了‘以後會不會有更多的鬼脫離我的掌控’的擔憂,心中更加感到更大的恥辱。
第三次就是現在,將虛假的青色彼岸花情報告訴他,讓他懷揣希望來此,但結果非但沒有青色彼岸花,更加設下圈套在等他,讓他氣得牙癢癢。
他和琉夏有所交集也不過隻有這三次而已,其中兩次還完全沒有碰過麵。
但即便如此,在這每一次的交集之中,這個少年都做出了讓他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舉動,連續三次下來,現在的琉夏已經成功變成了無慘心中最想抹殺的對象,連產屋敷耀哉都要排在他的後麵。
“沒有下一次了。”
琉夏握著雙刀,越過了產屋敷耀哉,走到了院落之中,目光漠然道:“因為你已經沒有以後了。”
鬼舞辻無慘雙眼微抖,臉上突出數根青筋,獸瞳逐漸充血,雙手手臂之上的肌肉在迅速的蠕動著。
“彆以為殺了兩個上弦就能和我作對!我可是支配者!你想和我比還差得了一千年呢!”
“唰!”
暴怒之間,他雙臂之上衍生出了粉嫩的肉塊,然後形成了肉色的刺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