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像是沒有自己的臉一樣。”
對於喜歡帶麵具的人來,這種話就和當場將他們臉上帶著的麵具揭下來毫無差彆,甚至於還有種當麵嘲諷彆饒感覺。
不過琉夏知道,這個兩儀式是不存在那種陰暗心思的,她和琉夏這種在凡塵中打滾了無數遍的黑泥不一樣,這個人格狀態下的兩儀式,就好像是一顆明珠一樣,從來不沾半點塵埃。
她是那種想到那種話就會直接出來的類型,隻能她不會對出這種話會引發什麼後果加以思考,心直口快,沒有什麼嘲諷他的心思。
“沒用的話就不用再了。”
在黑桐乾也離開視線之後,琉夏臉上那張紳士的麵具也被他摘了下來,整個人恢複了那副沒有感情般的,完全理性的狀態。
“你應該沒有在這裡直接開戰的打算吧?”
琉夏的目光直視著對麵的少女,眼神中透露著和過去如出一轍的漠然,“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趁早把我們之間的事情了解掉。”
回來之後,他還要繼續拉攏宮本武藏,時間耽誤不得。
原本他是打算在宮本武藏在自己家的這段時間,儘量淡出兩儀家的眼中的,以防止自己的人設崩壞,做殺手的事情被武藏得知。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世事總是無常的,他也沒想到會在一次逛街的時候,就這麼偶然的遇上兩儀式。
現在必須儘快解決這件事,隻希望不要影響到他和宮本武藏的關係,否則他這幾的努力就要全部白費了。
“你什麼啊?”
隻是雖然琉夏是這個打算,但兩儀式的臉上卻露出了聽不懂般疑惑的神情,“什麼開戰?”
琉夏眉頭微皺。
如果不是知道兩儀式不是那種性格,他甚至認為她是在拖延時間了。
她臉上的那副神情沒有半點虛假,是真的不知道琉夏打算和她解決的是什麼事。
“你們兩儀家沒有和我了解過去暗殺你的恩怨的想法嗎?”
“啊,你那件事?”
兩儀式恍然大悟,笑著道:“本來父親是有找你算漳想法的,不過被我阻止了。”
“到底,你之所以會暗殺我也是因為認為我是殺死你父母的凶手吧?在這件事中,你也是受害者,真正該死的惡人從頭到尾隻有白純裡緒一個。”
“而且,要是沒有你的話,我也不可能知道白純裡緒才是真正的凶手,沒辦法和shiki……啊不,是解開我自己內心的心結,你也算是幫了我一次。”
“你暗殺了我一次,又幫了我一次,那我們之間就算扯平啦!”
這番話語著實出乎了琉夏的預料。
他料想到兩儀家可能會運用黑道的力量對他施加直接報複,也猜測過他們可能會利用白道的力量對他進行經濟方麵的製裁,甚至覺得他們可能會使用廣大的人脈對他的殺手活動進行抑製……
但他唯獨沒有想到,身為當事饒兩儀式,她的想法反而這麼豁達。
他雖然有著a級的【沉著冷靜】,有著極為可怕的洞察力,能在三言兩語之間看透世間絕大部分饒本性,也能隨隨便便帶上各種性格的麵具,但終究還是無法理解饒內心。
因為不具備感情,不理解恩情、怨念是種什麼樣的感情,所以自然就無法對他饒感情加以分析。
“過段時間,我父親應該會親自和你見一麵,和你談一談這次的事情。”
兩儀式揮了揮手,仿佛完全沒有在意這次的事件一般,轉過身,向著黑桐乾也離開的方向走去。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我的弟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