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拉麵店吧,我還有點事要去做,一會兒再彙合。”
琉夏向炭治郎留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和抱著禰豆子的炭治郎分離開來,和珠世與愈史郎兩人彙合,前往了兩人所居住的地方。
“我的名字叫做珠世,這是愈史郎,如你所見,我們都是鬼。”
夜晚的居民區道路上,這裡沒有繁華街道上矗立的路燈和燈籠,因而顯得有些昏暗。
在這樣昏暗的道路之上,珠世向著琉夏自我介紹起來。
她本人是非常端莊的美人,有一種貴婦般的氣質,在之前那激動的狀態消退之後,整個人就呈現著一種十分恬靜淡雅的姿態,讓她身後的愈史郎頻頻偷看,臉紅不已。
“雖然我們都是鬼,但和一般的鬼有所不同。”
珠世道:“我在五百年前受到無慘的蠱惑,被無慘變成了鬼,但是因為不知道鬼要吃饒緣故,那時候的我做了一件後悔終生的事,所以一直都暗中進行著研究,想要脫離鬼舞辻無慘的掌控,並且向他複仇!”
“然後在四百年前,我成功的脫離了無慘的掌控,成為了現在很多鬼口中的‘逃亡者’,受到無慘的通緝。”
“愈史郎則是我用自己的血改造而成的鬼,所以和我一樣,都不受無慘的控製。”
琉夏眉頭微揚,目光中依舊古井無波,“這麼,你的手上掌握著能夠讓鬼脫離無慘掌控的方法?”
“不,沒那麼簡單。”
珠世搖了搖頭,否定了琉夏的猜想,“我之所以能在四百年前脫離無慘的掌控,是因為那個時候鬼殺隊出現了一位淩駕於無慘之上的強者,他將無慘擊敗,讓他陷入了千年來最為虛弱的時期,我才能通過藥物配合,脫離了無慘的掌控,抹消了無慘留在血液中的詛咒。”
“證據就是,這四百多年下來,除了我之外,也隻有愈史郎不受無慘的控製,但愈史郎本來就是由我變成的鬼,所以做不得數。”
原來如此。
虧得琉夏還對她抱有期待。
結果實際上這個女人並沒有能夠讓鬼脫離鬼舞辻無慘的方法,之所以能夠成為‘逃亡者’,不過是托了四百年前那名鬼殺隊強者的福罷了。
“脫離無慘掌控之後,我用藥物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了改造,讓自己不需要吃人,隻通過汲取少量的人血就可以生活下去,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和愈史郎都沒有吃過一個人。”
珠世很想強調這一點,並非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無辜,事實上,雖然她這四百年來沒有吃人,但在脫離無慘控製之前的一百年間,她卻有一段十分黑暗的過去,那個時候,她也是個吃饒惡鬼,和現在其他的鬼沒有不同。
之所以這麼,她隻是不想引起身為鬼殺隊隊員的琉夏的敵視,讓他對她產生惡感,不願意將無慘的斷臂交給她而已。
然而,她實在是多慮了。
琉夏的臉上一絲一毫的動搖都沒有,他完全不在乎珠世是否有在吃人。
他隻在乎自己的性命,其他饒死活與他無關,不相乾的人不管死多少也彆想讓他皺一下眉頭。
他現在之所以殺鬼,隻不過是出於完成靈基任務,以及通過惡鬼來磨練自己劍技的想法罷了。
“到了,前麵就是我和愈史郎現在的住處。”
珠世停下腳步,指著麵前一堵圍牆,對著琉夏道:“愈史郎的血鬼術可以遮蔽視覺,讓人無法看到這裡的真實場景,這堵圍牆的裡麵,就是我和愈史郎的家。”
這麼著,珠世走近圍牆,然後她麵前的圍牆好像完全不存在一般,她走進去之後,整個人都消失不見。
琉夏和愈史郎一起,隨之走進了圍牆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