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主公!”
煉獄杏壽郎走上前去,在青年的麵前單膝跪下,以著無比恭敬的神情,向著青年道:“按照您的指示,我已經將隊員倉密目琉夏帶了回來!”
“歡迎回來,杏壽郎。”
青年的聲音很好聽,給人一種富有磁性,輕飄飄的感覺。
他坐在那裡,以著無神的雙眼看向了琉夏的方向,準確的,是看向院子門口的方向,臉上帶著猶如陽光般和煦的笑容。
“這是初次見麵吧,倉密目君,感謝你殺死了下弦之一的惡鬼,因為你的活躍,鬼殺隊將會有很多人幸免於難,不必喪生於那個鬼的手下。”
這個男人給琉夏的印象相當不一樣,他的態度十分和煦,仿佛麵對的不是自己的屬下,而是相交已久的好友。
談話的技巧也相當高明,見麵第一句話就讚歎了琉夏的功勞,並且表現出了對其他隊員們的愛惜。
雖然見麵不過數秒鐘,但琉夏已經有些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能成為鬼殺隊的領導者了。
這個男人或許是琉夏迄今為止所遇到的,最為出色的領導者也不定。
“杏壽郎,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倉密目君單獨聊聊。”
青年轉回頭,向著煉獄杏壽郎道。
煉獄杏壽郎微微一愣,點零頭,“我知道了,那麼我就在門口等候。”
老實,連煉獄杏壽郎都沒有想到,主公居然如川大,他和琉夏可是第一次見麵,再怎麼琉夏都是有著將鬼殺隊隊員梟首的記錄的,就算是背叛的隊員,但依舊可以看得出他不重視生命的這一麵。
但他還是選擇相信了主公的判斷,在整個鬼殺隊之中,主公都有著至高無上的威望,他的話,就一定是最可信的。
煉獄杏壽郎起身,從院落的門口走了出去,並且帶上了大門。
很快,這個寬闊的院落之中,就隻剩下琉夏和青年兩個人。
“要不要來這邊坐坐?”
青年看向琉夏的方向,無神的雙眼中露出了邀請的意味,“我的名字是產屋敷耀哉,從9歲的時候,就已經繼承鬼殺隊當主的職位了。”
那可真是偶然。
琉夏也是從9歲的時候,就已經出道做殺手了。
琉夏對產屋敷耀哉的邀請不置可否,但還是抬起腳步,走到了走廊邊緣,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坐下。
“我聽杏壽郎的鎹鴉,你答應成為杏壽郎的繼子了,能夠讓我知道原因嗎?”
產屋敷耀哉笑著向琉夏問道:“你成為正式劍士至今的行動,我全都通過鎹鴉了解過了,但是我無法隻通過轉述來知道你的行動理由,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之間能放下隔閡,就這一點進行討論。”
這個男饒確可以是一針見血,不管是麵對什麼人,知曉對方的行徑、舉動都是毫無意義的,任何人想要預判對方的行動,首先需要了解的就是對方的行動心理。
這就好像警察在和罪犯博弈時,總是要第一時間了解罪犯的心理一樣,在不知道對方心理的情況下,做任何事情都沒有把握,而一旦了解了對方的心理,就能預測對方的行動模式,在對峙的時候,就已經占據了上風。
琉夏因為經常和警察打交道的緣故,所以知道一點這方麵的知識。
“當主,我們做個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