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有自己的原則,但基本上隻會遵循利益行事,如果和自己追尋利益產生衝突的話,那就算是原則也可以直接撕破。
就和他雖然視炭治郎和禰豆子的感情為珍貴的東西,但在算計鬼王血液的時候,依舊自然而然的將炭治郎作為誘餌吸引無慘的注意力,自己則躲在暗處狙擊偷襲一樣。
之所以在這兩個人被煉獄杏壽郎發現的時候願意幫他們出頭,也隻不過是因為他看出煉獄杏壽郎不會對他下殺手的緣故,要是煉獄杏壽郎真的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饒話,哪怕這兄妹倆間的感情再炙熱,他都絕對不會站出來。
這個謊言究竟會不會被產屋敷耀哉發現,琉夏並不在意,因為哪怕他發現了,在自己有著‘能夠生產赫刀’的價值的情況下,他也不會輕易動他。
之所以給出這個理由,不過是為了安他的心,讓他不至於像防賊一樣防著他而已,不然肯定會對他謀取利益的行動造成麻煩。
“是嗎?我知道了。”
產屋敷耀哉沉吟了番,也不知道相沒相信琉夏的話語,但他總歸是沒有繼續問出聲,而是道:“切磋的事情我會和柱們的,之後你讓【隱】的孩子們帶你去各個柱們的住處即可,炭治郎和禰豆子的事我也會和杏壽郎的。”
“那我就多謝主公了。”
琉夏坐起身,向產屋敷耀哉狀似禮貌的鞠了個躬,隨即走出了院落。
產屋敷耀哉無神的雙眼注視著前方,臉上依舊是一副和煦的笑容。
“隻是無法容忍惡的行徑,跟是不是鬼無關嗎……明明家人都是被鬼殺死的,卻還能出這種話,如果是真的那確實了不起。”
不過,他無法分辨琉夏的話語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但從他至今的舉動上來,這個理由的確是可以明各種問題,無論是梟首背叛的隊員,還是庇護禰豆子,都可以得到解釋。
“嘛,就繼續看看好了,我也不至於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櫻”
產屋敷耀哉坐在走廊上,麵朝著陽光,臉上浮現出釋然的神色。
…………
琉夏在院落的門口等了十分鐘之後,煉獄杏壽郎就帶著一副神清氣爽的神情從院中走了出來。
在琉夏結束和主公的會談之後,他就立刻進去向主公彙報了這次任務的過程,然後將炭治郎和禰豆子的事都告知了主公。
主公的臉上帶著‘我懂了’的笑容,讓煉獄杏壽郎深感欣慰,然後走了出來。
隻是直到最後,他也沒從主公那裡得到如何處理炭治郎和禰豆子的答案,更加不知道琉夏和主公之間甚至已經暗中達成了協議。
“好了,我住的地方離這裡也很近,雖然不是煉獄本家,但也不,足夠兩個人住。”
煉獄杏壽郎帶著琉夏離開了產屋敷本家,向著山外的某個方向大踏步走去,臉上帶著十分精神的笑容。
“之後就做好跟我出門的準備吧!我會好好教導你,把你彆扭的性格扭轉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