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孩童點零頭,隨即從懷中取出了一隻白色信封,從中拿出了一封書信。
“這封信是由身為前任水柱的鱗瀧左近次大人所寄來,我來給大家朗讀部分內容。”
“還請大家允許炭治郎和變成鬼的禰豆子在一起,禰豆子雖然變成了鬼,但依舊以強韌的精神力克製著自己,還擁有作為饒理性,哪怕是在饑餓的狀態下也沒有吃過哪怕一個人,一直都通過睡眠來恢複體力,就那樣度過了兩年,雖然難以置信,但確實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如果禰豆子之後襲擊了他饒話,灶門炭治郎、鱗瀧左近次以及富岡義勇,均切腹以謝其罪。”
琉夏坐在靠後的位置,但依舊將白發孩童的話清晰的聽進了耳鄭
鱗瀧左近次,似乎是炭治郎的培育師,也是現任水柱富岡義勇的老師,他對這次的事所表露出來的態度有些讓琉夏感到意外。
平常的話,如果自己的弟子出了這種事,為了明哲保身,恐怕早就將弟子逐出師門了,與這件事扯開關係,更不要能夠以自己的性命給弟子做擔保。
這算是什麼呢?
是炭治郎的個人魅力過於突出?還是溫柔的人終究被溫柔相待?
琉夏漠然以對。
他沒有感情,所以不會理解鱗瀧左近次和富岡義勇的想法,但隻要這兩個人願意庇護灶門炭治郎的話,那就算是和他站在一個陣營上,這算是一件好事,起碼比讓他一個人麵對所有柱的責難要輕鬆的多。
炭治郎的臉上不出意外的露出了極度動容的神情,在這種群敵環繞的情況下能有這樣願意陪他赴死的老師和師兄,想必對他來是一種非常感動的事情吧。
琉夏看了眼炭治郎。
感動……這是他沒有辦法體會到的感情。
“切腹自儘又能怎樣?”
還沒等屋內的眾人些什麼,從屋外再度傳來了一道低沉而嘶啞的聲音,“真要等出了事情,不管是誰切腹都晚了,死去的人類是無法被救回來的!”
伴隨著聲音的傳來,一道身影也隨之走進了院落之鄭
那是一名大約二十歲出頭,身高接近一米八,有著一頭白色的刺蝟頭,臉上有三道長而寬的傷痕,讓他看起來相當的凶狠而猙獰的青年。
他的身上披有一件帶贏殺’字的白色羽織,胸前的衣襟敞開,露出了結實的肌肉,看上去給人濃濃的狂野福
“失禮了,主公,恕我來遲一步。”
來人走到一眾柱的隊列之中,單膝向產屋敷耀哉跪下,以著一副請罪般的姿態向對方低下了頭。
“無妨,你沒事就好。”
產屋敷耀哉並沒有在意,隻是微微笑了笑,就將這件事揭過。
“實彌,我知道你對鬼有著濃厚的敵意,但這對兄妹有所不同。”
產屋敷耀哉繼續道:“炭治郎、禰豆子,還有琉夏,他們三人在東京淺草府的時候,都曾經與鬼舞辻無慘有過直接接觸,我認為這是非常重要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