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榮和一顯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指責對方,“他是酒鬼!一天三壇!”
一顯怒目而視,旋即看著劉懿稚嫩地告狀道,“自從寒楓寺翻新完成,寂榮大師無事便飲酒作樂,一天至少三四壇酒!”
寂榮大師不逞多讓,“怎樣?寒楓寺是我的,寒楓寺的酒,也是我的,我願意喝多少,就喝多少!願意什麼時候喝,就什麼時候喝!你管我?再說了,老子喝酒的時候,你個小禿驢也沒少在一邊偷‘油’!”
一顯聽聞寂榮大師狡辯,立刻駁斥道,“我呸!你還好意思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不是大師你一天三頓酒,我能耳濡目染跟著你變成酒鬼?你真是,誤人子弟!”
寂榮大師吐了一口唾沫,咧嘴斥責道,“我呸呸呸!難道你不知道,這是老子一片苦心來鍛煉你的定力麼?你自己定力不夠喝了酒,反而還要來埋怨老子?豈有此理!”
不等一顯反駁,寂榮咕嘟咕嘟又猛灌了兩口酒,繼續說道,“定力如山方能成就如海,你這點定力,也成不了什麼大事兒!”
薑還是老的辣,一顯差一點就被寂榮噎的說不出話來,他結結巴巴,嘀咕半天方才道,“我呸!我佛常言‘相由心生、行由心生’,你就是個酒櫃,休要狡辯了。”
寂榮大師擼胳膊挽袖子,“我呸呸呸!我是酒鬼,你是酒蒙子!”
“我呸呸呸呸!你才是酒蒙子!”
看著兩顆光頭破口大罵互相指責,劉懿在一旁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