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高照,小鳥站在枝頭哼唱著歌曲。
蘇婉搖了搖已經枕麻的胳膊。
她又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滿頭白發,臉色蒼白的父親。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爸,我把真凶抓住了,可能你會接受不了,畢竟他是你親弟弟。”
“我也不敢想象,可是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你現在醒不來也好,不至於那麼痛心吧!”
蘇婉沒有在病房停留,轉身出去。
躺在病床上的蘇父眼角流下了淚水。
不知道是悔恨識人不清,還是痛惜這麼多年親兄弟情。
蘇婉在醫院開水間打著水,手機便在口袋裡叮當作響。
“蘇總,我們公司許多合作商全部都撤職了,媒體對,我們即將要破產的負麵新聞已經越傳越大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十分焦急,可是昨天才過去一晚上的時間。
“你先彆急,你慢慢說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蘇婉實在想不清楚才過去一晚怎麼可能發生這麼大事。
“蘇總,公司掌舵人成為植物人,就已經讓人心不安,現在你二叔又因為問題被抓了進去,股東們都在拋售手上股份了。”
“還有陸氏集團親自出麵下了公文,聯合所有合作和投資商對我們進行斷絕貨源提供和撤資。”
“蘇總,你現在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趕快來看公司吧,大家都快要鬨瘋了。”
“媒體記者們全部都堵在了公司的大樓門口,我們是不是真的要破產了?”
助理明顯也十分的焦急,畢竟如果真的要破產了,他這個月的工資就沒有著落了。
甚至還要抓緊時間在短期內找份能穩住社保的工作。
“我馬上過去,你先安排好召開股東大會的時間。”
“還有你記住了,不管媒體問什麼問題都不要正麵回答,儘量不要說話,免得他們到時候曲解。”
蘇婉根本來不及在醫院繼續停留。
“婉婉,你去乾什麼呀?你還沒有吃早餐。”
“媽給你帶了早點,吃完早點再去忙啊。”
蘇母衝著蘇婉背影大聲喊道。
蘇婉朝著母親揮了揮手,她現在沒有時間多去解釋。
等她到達公司門口的時候,也不知道樓上誰大喊了一聲。
“蘇總,是蘇總來了。”
瞬間圍在門口的記者烏泱泱朝著她這邊擠了過來。
負責秩序的保安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應及時。
蘇婉隻能鎖上車門,她現在就連下車都是舉步維艱。
更彆說挪動車子了,前前後後全部都被人堵滿了。
“蘇總,蘇總,麵對您父親成為植物人,公司無人掌舵的局麵,你有什麼見解?”
“蘇總,聽說陸氏集團正在對你們進行全麵打壓,你們兩個人是分手了嗎?”
外麵的記者拍打著車窗。
希望蘇婉給出正麵回答。
蘇婉隻是拿出手機,拔通了助理電話,“你立馬去叫公司保安迅速將記者疏散,我需要馬上上樓。”
蘇婉十分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外麵嘰嘰喳喳聲音沒完沒了。
保安們費了很大的勁才好不容易疏散開來擠出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