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沒有多說任何話語,直接把還款協議丟給了站在旁邊的風川。
緊接著大家就直接邁步離開了。
反正現在蘇氏已經是個四麵破風的爛屋子。
根本就不會有人投資救助,除非是摔了腦子,有錢沒地方使。
“蘇總,還還款期限是明天早上的九點。”
風川怎麼都沒有想到過這些老家夥還在還款期限上麵動了手腳。
他拿著合同剛準備追上去找他們理論的時候。
蘇婉將人攔了下來,搖了搖頭。
“風川,你和薄司言很熟吧?”
“我我……”
風川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但是慌慌張張的眼神已經把他給出賣了。
“我去醫院那次是他來救的我,謝謝你,請你幫我再聯係他下,就說今天晚上我想見他。”
“我想用最後一次情分。”
“嗯,晚上七點半的飯局吧。”
蘇婉沒有就看還款協議上的金額,隻是十分疲憊走向了總裁辦。
她真覺得好笑,重來一次,既然輸的如此狼狽不堪。
身邊最忠心的人還是彆人安排。
否則她身邊還真沒有一個站在她這邊的人。
風川點了點頭,目送著蘇婉的背影回到總裁辦又不好在追上去。
蘇婉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麵車來車往。
她現在總算明白想要撐起這麼大的公司,有多大的難度了。
如果不是她有著前世的記憶,在各種方麵都可以進行盈利,否則現在公司早就已經垮台了。
夜晚的晚風微微卷起她額前劉海。
風川將人送在了餐廳門口便打道回家。
蘇婉看著這古風意境十足又充滿幽雅環境的餐廳。
她頭次覺得薄司言品味也不賴。
薄司言早就端坐在餐桌前等待著她的到來。
“蘇婉,你這找我的速度可真夠快。”
“真是一件事情絕不拖到隔夜幫忙。”
蘇婉臉上笑了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猛灌。
她沒有開口說出任何的話語,隻是一杯酒接著一杯酒。
薄司言最終還是伸出手去壓住了她想要繼續喝酒的手。
“蘇婉,酒喝多了傷身。”
薄司言將酒瓶拿開,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樣的話語。
他從小到大就不會安慰人。
這世界上麵也沒有人有資格值得他去安慰。
“薄司言,這第三次情分,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
蘇婉臉腮通紅,醉醺醺的趴在酒桌上麵。
她如夢如醉,但還是撐著下巴望向了薄司言。
“我薄司言還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薄司言認為這個世界上麵從來就不會出現可以難得住他的難題。
不管大事小事,在他的眼裡都是解決的程度大小。
沒有解決不了。
“薄司言,那我要你娶我,你答不答應?”
蘇婉酒醉壯人膽,一口氣就說出來了心中的要求。
薄司言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眸色警惕打量著醉酒的蘇婉。
他不知道蘇婉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