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他滿意了,他才不會給他搗亂。
至於他想要什麼,他實際上也是可以看到的。
無非就是和大同的薑鄉陽一樣,從自已的手裡麵扣出陝西的賦稅嘛。
自已之前就已經象征性的讓李欽的稅吏進入陝西了。
他們也收走了一部分賦稅,但是並不多,隻是象征性的。
但是這一次他要是妥協了,李欽就要大規模的往陝西派遣稅吏收稅了。
雖然收走他的錢,他也很心疼。
但是他更擔心的是,一旦李欽大規模的往他這裡派遣稅吏收稅。
和陝西的那些地主士紳再一接觸,可能就真的將手伸進陝西了。
要知道自已這裡的情況可和大同不一樣,自已這裡是有大量地主士紳的。
將來要是自已的真的和李欽撕破了臉。
那些所謂的地主士紳會不會站到李欽的那一方。
最後他做出了決定,那就是給錢可以,但是絕對不允許像大同一樣。
自已這裡也不是大同。
絕對不能讓他大規模的派遣人進來和那些地主士紳們接觸。
自已可以和他談出一個數來,每年我固定給你,多少銀兩,多少糧食。
但是這個主動權必須被控製在自已的手裡。
收稅權絕對不能讓李欽的人染指。
不過這個具體的,他就要派人去京師和李欽談判了。
隨後他就安排了一個使者團,並且任命了一個足夠有分量的人擔任使團長。
那就是他最信任的副將祖之隴,讓他代表自已以朝見天子的名義,前往京師和李欽談判。
實際上這種事情,派遣一個最信任的自家人是最好的。
因為談判的過程中,是會提出很多預料不到的條件的。
而且路途遙遠,他又不可能一件件的指示,隻能讓使者自已決定。
他隻能交代一些談判的底線,讓他自已去發揮。
所以一般都是派最信任的人,一般都是自家人去乾,再派人輔佐。
但是他最悲慘的就在這了。
他是一個被任命的流官,他的家在遙遠的閩地呢。
他是一個人帶著仆人侍衛等來這裡赴任的。
他的家族親人等都在閩地呢。
可以說他是沒有所謂的自家宗室可以依靠的。
隻能依靠感情和利益聯絡
再將這次談判的自已接受的幾點重點條件交給了祖之隴後。
叮囑道,隻要在大事上不違背他的這幾個底線後,小事上,他自已拿主意就可以了。
他最後對祖之隴叮囑道,實在不行,他也可以帶兵出陝西,幫李欽討伐江南朝廷。
祖之隴連忙表示絕不辜負他的期望。
在他送走了祖之隴的使團後不久。
一封信就從長安的錦衣衛那裡暗地裡傳了出去,並且快馬送往了京師。
在祖之隴的使還沒有抵達京師的時候,他們的相關消息,就出現在李欽的桌案上了。
李欽看著這次使者團的長官祖之隴的資料,發現他是被洪承籌在陝西做官後,才提拔的,雖然有恩。
但是跟著洪承籌的時間並不長。
隨後李欽的心中出現了一個想法,自已要不要嘗試利用這次機會策反一下他呢?
他可是洪承籌的副將啊,要是成功了,將來必有大用。
自已將來要是攻打長安,他都有可能給自已打開長安的門,迎接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