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聽了她話,覺得有幾分道理:“對,一定是瞎貓撞死耗!”
薑嬤嬤道:“夫人不必著急,有感覺也不代表老夫人的腿就能站起來。說不定過幾日,又沒感覺了。那麼多郎中都束手無策,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怎麼可能治好?”
魏氏心裡舒坦了些。
“行了,我也不想這些了。想了想,又道,“可惜了我的血燕窩,居然下了她的肚。”
薑嬤嬤道:“夫人就當是喂了狗了吧。”
魏氏嫌棄地勾了勾唇:“喂狗都不想喂給她。”
想著回去還要麵對那一厚厚的經卷,魏氏突然頓住了腳步。
日日抄,夜夜抄,如今但凡讀一句佛經,她都覺得頭脹惡心。
“不行,下午我回趟侯府,去催催我兄長,太醫他到底有沒有替我請啊。”
翌日上午,魏氏終於在皇宮門外,接到了宮裡的史太醫。
昨日魏氏纏了榮國候好半天,榮國候無奈,連夜給與他有些交情的史太醫送了個成色極佳的翡翠擺件,並承諾若是能治好夏老夫人的腿疾,還會有更豐厚的答謝。
宮裡的禦醫是隻給皇族瞧病的,沒有宮裡的旨意,是不可能給宮外的人瞧病。
史太醫是見那擺件值不少銀子,才答應暗暗過來幫著瞧一瞧。
魏氏滿麵春風地將史太醫請到禧壽堂。
夏老夫人得知來人是宮裡的太醫,顯得很十分地局促。
她雖說是個縣主,可太醫是什麼人,是給皇族瞧病的。
她怎能有如此殊榮?
史郎中看出了夏老夫人的局促,道:“老縣主不必多想,老夫是醫者,醫者醫病,自當儘職儘責。”
人都來了,夏老夫人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再說,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