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停業之後,應該是沒有動過,所有的桌椅板凳均擺放在原處。
隻是日久蒙塵,裡麵一應陳設全部都蒙了一層厚厚的灰土。
喜鵲用手揮了揮迎麵而來的揚塵,嗆咳了兩聲:“姑娘,你後退些,彆被嗆到了。”
夏桉倒沒有太大感覺,兀自往裡麵走了走,在一層角角落落看了一遍,之後,又順著樓梯緩步上了二層。
二層空間寬敞,還有一個大露台。
夏桉挪開木栓,推開了露台的門。
陽光瞬間傾灑進來,屋裡塵封的濁氣瞬間散開。
喜鵲這時也跟著她上了二樓,和夏桉一起站到了露台之上。
店鋪位於泗水街中間的位置,俯瞰下去,視線很好。
喜鵲沉吟半晌,道:“姑娘,我覺得到時這邊可以擺一個招財樹,那邊可以放一架琴。至於露台這裡,這樓台這麼大,陽光又這麼好,可以擺上花盆。”
夏桉轉過身問她:“剛剛不還對這裡開鋪子沒興趣嗎?”
喜鵲嘿嘿一笑:“話是那麼說,不過事在認為嘛。而且,我知道姑娘從不會做無把握的事,奴婢心裡忐忑,但奴婢還是相信姑娘。”
夏桉:“對,事在人為,我答應幫你娶小郎君,我定會說話算數的。”
喜鵲臉上一紅:“姑娘,你又說什麼胡話。”
夏桉勾唇笑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女兒家大了總得要出嫁呀。”
喜鵲嘟嘟嘴:“姑娘先自己找個靠譜的郎君再說吧,姑娘都沒有郎君,卻取笑奴婢。姑娘你真壞。”
夏桉道:“我?”
然後兀自苦笑著搖了搖頭。
她握著欄杆朝俯瞰樓下,突然,對上了一雙沉寂冷冽的眼。
男子著一身玄色衣袍,身體碩立,在街上緩步而行。
身後,跟著程鴿和一群大理寺官兵。
夏桉愣了一瞬,私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