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神秘酒方,根本就不存在。
弄了半天,白興奮一場。
蝴蝶嘴角耷拉了一瞬,忍不住回身打量了眼鋪子,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陰氣,身上不禁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夏桉剛剛還很正常,進了這家酒館,就開始說癔語。
一定是因為這裡陰氣太重了。
蝴蝶心下有點膽怯。
“那個,姑娘,要不我們先下去吧,時間真的不早了,我們該回府了。”
夏桉看著她:“你不再多看看這間鋪子?”
“啊不了不了,看得差不多了。”
夏桉眸中滑過一絲遺憾:“可惜了,今日你不看,以後便沒有機會了。”
蝴蝶又愣了一下:“啊?”
夏桉眸子淡淡垂下,一邊走,一邊道:“也沒什麼,開店以後肯定就不一樣了。”
蝴蝶點了下頭:“哦。”
—
大年初十,天氣晴好,耀眼的陽光摻雜著初春的味道。
一大早,琥珀和蝴蝶一起在梳妝鏡前為夏桉梳妝打扮。
今日的場合隆重,需得打扮得像樣一些。
待裝扮完畢,三個人一起看著鏡中映出的人兒。
精致簡約的流雲髻, 白色桂花枝墜珠步搖,耳垂上配以精巧的鑲黃玉耳釘,一身嫻雅的雲白暗紋錦裙,整個人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純美出塵。
梳妝完畢,琥珀為夏桉披上了那件黛青色狐絨大氅。
“姑娘,奴婢多一句嘴,您去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