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能應付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怎麼會很好?
蘇氏光是自己想一想,都會覺得頭皮發麻。
夏桉到底自己承受了多少心酸,她簡直不敢想。
蘇氏眼裡噙著淚,哽咽了須臾:“不行,必須得做點什麼,她們這樣簡直喪儘天良。”
夏桉看了看一旁一直神色激動的山菊,對蘇氏道:“娘,先彆說這件事了,你和山菊好不容易重逢,該好好敘敘舊。”
蘇氏這才想起來。
對了,山菊。
剛剛的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她一直都沒有捋順。
她看了看麵前這個皮膚有些黑的女子,真沒想到,從前那個胖墩墩的小家生子,如今已經是這般大人模樣了。
她目光親切地看著山菊:“你這些年,一直在京城?”
記得蘇府遭難之際,父親本欲遣散大部分家奴,但大部人都不肯離開,後來都跟著父親去了隴州。
山菊的父親應該是當時府裡的一個管事,應該也隨著父親走了才是。
這孩子怎麼會在上京?
演完剛才的一場戲,山菊這會兒才開始端詳從前府裡那個金枝玉葉般的姑娘。
十幾年過去,她儼然已變成了一個優雅的少婦模樣。
山菊眼裡淚花閃閃,朝著蘇氏跪了下來:“奴婢,拜見姑娘。”
蘇氏趕忙起身將她扶起來。
“快告訴我,這些年你究竟在哪裡?”
山菊喉嚨梗痛,幾欲張嘴,卻又不知該從何時講起。
夏桉道:“娘,我是在一家包子找到的山菊。”
“包子鋪?”
這是,山菊開口道:“姑娘,當年父親臨走前,怕路途艱難我挺不下去,將我托付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