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問老爺最好。
大概過了一刻多鐘,杜文襄回到了正廳。
“夏大人,你們隨我來吧。”
這是杜尚書同意了。
夏光淳趕忙領著夏桉,跟著杜文襄一起去了杜府主院。
進了屋,一股濃濃的藥味直撲鼻息。
看得出來,杜尚書現在幾乎成了藥罐子。
許是聽說女子過來為杜尚書瞧病,杜尚書此時已經從床榻上,移到了暖閣的軟榻之上。
二人進去之後,分彆朝杜尚書行了禮。
夏桉溫聲問道:“請問,杜尚書現在都有什麼症狀?”
一旁的伺候杜尚書的管事對夏桉道:“夏姑娘,我們老爺年前的時候偶感風寒,當時請郎中開了些治療風寒的藥。用了些時日之後,風寒的症狀逐漸減輕,但腰上開始起一種疹子。”
“本來以為是尋常的疹子,塗抹些藥膏便會見好。可不知為何,用了藥之後,這疹子不僅沒有見好,病灶還越來越大,同時伴隨著膿水,又痛又癢。”
“而今已經痛到不敢動彈。太醫們都說,按表象來看,就是起疹子。可為何總不見好,他們也甚是不解。”
夏桉道:“杜尚書,可否讓我看一眼你身上的疹子。”
杜尚書麵色很憔悴:“你畢竟是個女娃,為我一個老者的看皮表之症,總是不妥。還是讓他們跟你描述吧。”
夏光淳心裡也擔憂。
夏桉還沒有出嫁,為男子看皮表,與名聲無益。
兩世為人,夏桉對這些倒是不甚在意。
且醫者看病,也不能講究這些。
但對於長輩,她還是要解釋一下。
她恭敬福了福:“父親、杜尚書,醫者診病需望聞問切。我既然學了醫,要用醫術為人醫病,自然不能拘禮於此種禮數。否則學再多的醫術,也無法替人好好看病。我是不怕的,請父親和杜尚書也不必多慮。”
一旁,杜文襄聞言,眉目微挑。
這夏三姑娘,倒是有幾分坦蕩。
夏光淳自然也是知道,醫者和病患之間,有些事必無法避諱。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