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櫃皺皺眉:“鬆山?”
“是的。”
王掌櫃蹙起眉頭,他們一直以來要找的人,原來竟是在山裡頭?
他狠狠握緊了拳頭,太可惡了。
“聽說,你們東家,是個女子?”
“對。”
一個采藥的小女子,走了狗屎運,得了金貴的酒方,妄圖用這個翻身嗎?
可笑。
泗水街這破地方,怎麼能配得起這樣的好酒?
他狀似感興趣地道:“可否讓我見見你們東家,你們的這間小酒樓,”他語氣帶著絲豪氣,“我想收了,至於價錢,好談。”
小二神色一怔。
說是今日的顧客恐難伺候,可沒說還會有要搶做東家的啊?
小二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二樓的方向。
這時,寧舫天腳步穩穩地下了樓。
王掌櫃見了寧舫天,眸光微滯。
他,原來在這裡。
竟是隱在這樣的一家不顯眼的小酒館裡?
嗬,他倒是能屈能伸。
寧舫天走下來,王掌櫃不由自主地起身站了起來。
“王掌櫃。”
王掌櫃拱手:“寧兄。好久不見。寧兄如今這是?”
“東家器重我,特讓經營這處酒館,歡迎王兄捧場。”
王掌櫃道:“哪裡。我也是慕名而來。”
寧舫天道:“王兄對這酒水,可還滿意?”
王掌櫃:“自然是滿意,”他抬眉,語氣裡透著堅決,“寧兄,不瞞你說,我對你們這間酒館很有興趣,想將這裡收了。泗水這種地段,你們本也經營不起來,不如,勸說你們東家,將這酒館賣給我。至於價錢,我們可以好好商量,絕對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價錢。”
他們杏花樓底蘊深厚,收了這間小酒館,輕而易舉。
寧舫天不動聲色笑笑:“我們東家,不賣。”
王掌櫃輕嗤道:“她一個采藥的小女子,懂什麼,還不是寧兄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