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泗水街新開了間酒館,叫清風醉。聽說那酒味道極為純正,很多酒客去喝了之後,都對這個酒讚不絕口。”
“我也聽說了,據說是個百年的酒方,此前很多京中酒樓都派人去尋過這酒方,都沒有尋到,最後是一個采藥的小醫女上山時,恰巧與酒方的主人結緣,最後開了這家酒館。”
“看來你們隻知其一,還不知其二。據說這酒出來後,京中很多酒館的掌櫃都想去砸他們的招牌。還有那永定侯府的趙世子,本來也一直派人四處找這酒方來著,聽說出現在泗水街之後,氣勢洶洶帶了一群護衛直接要去搶。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那小醫女根本不是普通醫女,而是工部夏侍郎府上的女兒。也就是趙世子的妻妹。那日,清風醉裡差一點鬨出了笑話,女婿砸搶嶽丈家的場子,豈不是要鬨翻臉?”
“經還有這等趣事。”
“是唄,聽說趙世子雖跋扈,一時間卻還是難得顧及了兩家的顏麵,從砸鋪子,改為給妻妹捧場,直接從那酒館裡買了八壇的清風醉出來。整條街的人都驚了。”
“這酒如此有故事,改日不如我去嘗嘗,看看它到底有沒有那麼神。”
“行啊,改日我請你!”
鄭妍錦在隔壁茶間,聞言不禁蹙了蹙眉。
夏桉的酒館開業了,竟還弄到了好酒。
隻不過,再好的東西,地段不濟,又能賺到什麼錢?
頭幾天她還聽說,她家泗水街那間處理的茶館,被夏桉給收了。
她這是有多不長腦子,跟那個破泗水街黏上了。
那間茶館她再清楚不過。
根本就沒有任何經營下去的必要。
否則以他們家多年經營的經驗,怎麼會決定處理掉?
這小庶女最近是走了些運氣,靠著一幅畫從三皇子處弄到了些銀子。
但銀子,總有謔謔完的時候啊。
既然學了醫,就好好做個小醫女便是了,竟還想學著人家經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