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正低頭拿著根樹枝在地上畫鴨子玩,聞言,抬眸沒心沒肺地笑笑:“我啊,我手實在太笨,我估摸,以後也就能做做灑掃洗衣的活計了,我就不白費力氣了。”
她如今就等著去雲芷閣,開開心心地去打雜。
眾人嗤笑:“你怎的這樣沒誌氣?”
有人笑笑:“行了,佑佑雖然不上進,但她好歹還長了張俊俏的臉,以後沒準能被哪個主子看上,”她放低了聲音,指指不遠處正悶頭練習針線活的落櫻,“那個才是最要命的,針線活做不好,茶也泡得一塌糊塗。一張大餅臉,長得還不咋地。嘖嘖,偏她還最用功,這才是最愁人的。”
大家看了落櫻一眼之後,一下子就都有了信心。
與墊底的比起來,她們所有人都還說得過去。
如風假裝歇腳在一旁坐了一會兒,站起身,嘴角浮起不屑的笑。
所有的這些人,與自己比起來,幾乎是天上地下。
論茶藝,蘇氏的手藝,她耳濡目染,早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
論針線活,她現在幾乎做得跟裁縫差不多。
關鍵是,她與大公子相識已有十幾年,彼此也算相熟。
她了解大公子的所有喜惡,能捕捉到他所有的需求。
這世上,沒有人能伺候大公子伺候得比她還好。
所以,不論這些人考核結果如何,她都一定可以說服大公子,調自己進靜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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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棲院。
魏氏喝了碗養顏的玫瑰銀耳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隨口問薑嬤嬤:“這兩日,給緯哥兒選婢子的事情進展的如何了?”
薑嬤嬤道:“隻等著兩天之後的擢選考核了。前院的田嬤嬤正叮囑她們練習各項技藝,我去瞅過了,有幾個活計還不錯的。”
魏氏點點頭,拾起佛珠擺弄了幾下:“那,這些人的長相呢?”
薑嬤嬤尋思了一下:“長得也算水靈,有一個小丫頭長得還挺俊俏呢。好像就是死去綠幺的那個表妹,此前夫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