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論是哪一方麵的條件,都比那時候好上了不知道多少。”
“當然,如果對應的特效藥能夠快速的進行量產,那麼就能將損失控製到最低!”
聞言,典獄長歎氣著搖頭道:“唉,現在無論是前線還是後方的資源都吃緊了。”
“特效藥的攻克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
“現在我還真沒辦法將資源傾瀉在特效藥的研究上麵。”
聽到這話,獄醫明顯的愣了一下。
隨後他有些疑惑道:“典獄長先生,難道你準備放棄那些可憐的病患了嗎?”
這句話落在典獄長的耳朵裡,如同一根帶著倒鉤的尖刺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心臟。
他的表情變得糾結,眼神中滿是痛惜。
許久之後,他發出一聲疲憊的歎息聲。
“唉~你知道嗎,我年輕的時候隻能算是一個地痞流氓。”
“在這之前,我從沒有想過,在某一天,我的一個決定會關係到數以億計人的生命。”
“我也從未想過,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陷入這種難以取舍的境地。”
說到這裡,典獄長就陷入了沉默。
獄醫靜靜地注視著典獄長那糾結的神情。
片刻之後,他發出一聲尖銳的怪笑聲:“桀桀桀!”
聽到獄醫的笑聲,典獄長的身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他抬起頭看向獄醫沒有說話。
獄醫抬起隻有三根手指的手掌,在典獄長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
“很顯然,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
“作為一名醫生,我不太讚同你的選擇。”
“但是我個人表示理解。”
“沒有對應的特效藥,無非就是過程相對麻煩一點。”
說著,他收回了手,臉上的鳥嘴張合間發出的聲音是那樣的平靜:“要相信你們家的醫務工作者。”
說完這話後,他邁動步子,與典獄長擦身而過。
典獄長站在原地,神情不似剛才那般糾結,眼神中滿是輕鬆。
而另一邊,流光似乎是已經組織好了語言。
他開口講述著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
“在成為君王級生命的不久後,我發現了自己掌握了‘偷竊’特性。”
“因為在那段時間裡,我無論見到什麼東西,腦海中都有將其偷到手的念頭。”
“一開始,我隻是能偷一點無關緊要的東西。”
“隨著使用能力的次數越來越多,我能偷的東西也不僅限於實物。”
“我甚至能偷竊彆人的想法。”
賭徒聽到這話後,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之前在下水道中和流光對戰的過程中,他就曾被偷走了腦海中的想法。
不得不說,在不知道對方這種能力的情況下貿然的麵對上,還是很棘手的。
也就是當時流光當時的狀態特殊,無法配合自己的能力發動進攻。
否則那個過程可能會更加曲折。
賭徒在心中竊喜道:“你的能力很強,但它現在是我的了!”
他對於這個偷竊能力的喜愛,不亞於平時最喜歡用的和彆人打賭。
這時,博士打斷道:“偷竊的特性,那和傳播疫病又有什麼聯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