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笑輕輕點頭道:“顯而易見的事情,不是嗎?”
聽到這話,司機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語氣激動道:“我就是個司機啊!
我成為司機之前,也沒有人告訴我說,司機還要從事這麼危險的工作啊!
反正都能原地複活,那你們兩個為什麼不去?”
見司機心有抵觸,陸笑歎了口氣道:“那算了吧,我親自去一趟吧。”
就在陸笑做出決定以後,郵差忽然出聲道:“哦對了,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說完,他拿起表格,抬手指著收信人一欄的名字道:“收信人是蟲族的一位高層,我曾經和它有過交集,是一位知性美麗的女士。”
“蟲族?女士?”陸笑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把這兩個詞聯係到一起。
於是他聳了聳肩道:“無所謂,反正就是送個信而已。”
誰料司機一步邁出,將陸笑護在了身後。
隨後就見他挺胸抬頭道:“如果連送信這種簡單的工作都做不好,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司機!
一個合格的司機,就應該為雇主分擔這些瑣事!”
司機的突然翻臉,讓陸笑心中一驚。
他也知道司機好色。
但這是蟲族啊!
就在陸笑不知所措的時候,賭徒忽然用捶胸頓足的語氣說道:“可惡啊!我反應太慢了,居然讓你小子搶先了一步!”
聞言,陸笑扭頭凝視了賭徒片刻,緊接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
片刻之後,司機拿著信件出發了。
陸笑看向賭徒疑惑道:“不對啊,我記得那會兒‘色欲’就在你身邊,你都不怎麼看人家啊!
難道說,人類女性不在你的口味範圍之內?”
聞言,賭徒也是一臉疑惑道:“我要是不這樣說,萬一那家夥反應過來了,然後不去了,那要怎麼搞?”
陸笑表情瞬間變得僵硬。
愣神了幾秒鐘後,陸笑朝著賭徒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論坑人,還得是你!”
趁著司機去送信的功夫,陸笑決定和郵差說一些悄悄話。
他朝著郵差壓低聲音道:“郵差先生,那個收信人是你的朋友?”
郵差搖搖頭,語氣揶揄道:“我可沒有這種大佬當朋友。
我不過是受了它的委托,幫它辦一點不違反原則的小事而已。”
聽到這裡,陸笑已經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心中直呼好家夥。
這郵差坑起人來,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陸笑已經腦補完了整件事的經過。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收信人那一欄的名字,應該就是那個被控製的母蟲皇。
地獄中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後,再加上幕後推手的推波助瀾。
母蟲皇肯定是看到了擺脫控製的希望。
於是它通過某些渠道,聯係上了駐守在地獄的郵差。
不出意外的話,郵差應該是把賭徒的所作所為告知了母蟲皇。
不然的話,他之前也沒必要看向賭徒說出那番話。
郵差應該是從這件事上獲得了一部分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