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距離他隻有兩個身位的電鋸人。
“你……你怎麼敢的啊!”
還不等電鋸人說話,露西拉的聲音便從二樓傳了下來。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老公?
要不是看在你主人的麵子上,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們說話?”
在場有不少人都知道,屠夫手中的電鋸,有著抑製再生長的特性。
也就是說易拉罐腦袋這條手臂被切後,很難重新再長出來了。
除非他背後的主人願意花費代價,幫他磨滅那種特性。
一時間,在場人的眼神都變得古怪了起來。
能夠從暗獄進入現世來參加這場化妝舞會的人,身後必然是有著一位和易拉罐腦袋主人差不多的存在的。
他們心中很清楚一件事。
在自己主人的眼裡,他們就是一件消耗品而已。
他們身後的主人,是不會幫一件消耗品找回場子的,更不會花費代價去修複這件消耗品。
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外出時,也不會打著身後主人的名號進行高調的行為。
想易拉罐腦袋的這種行為,他們是不能理解的。
就像人類有句話說的一樣。
月薪三千,你拚什麼命啊?
所以他們也不會刻意去維護自家主人的臉麵,因為他們確定自家主人不會為他們出頭。
回去之後,隻要他們不說,那麼他們背後的家夥,也不會知道自己丟過臉。
如此對比之下,那個易拉罐腦袋的確顯得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
露西拉之所以會針對他,估計也是厭蠢症犯了。
而那個易拉罐腦袋此時已經是沒臉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
他來到那個鐵籠子前,將鐵籠子舉起,隨後朝著門外走去。
被關在籠子裡的戰象並未做任何反抗。
他表情平靜,仿佛已經認命了一般。
等這兩人離去後,大廳中的氣氛再次變得熱鬨了起來。
眾人品嘗著人類生產出來的香檳,商談著如何對付人類。
這時,二樓的白所以和露西拉兩人也從樓上跳了下來,並融入了這場舞會之中。
時不時有人過來給白所以敬酒。
作為聖徒的第五席,也是聖徒明麵上的話事人。
白所以在暗獄中的名頭還是挺響亮的。
舞會過半,有人對白所以提出了一個疑問。
“人類那邊最近好像經常有大人物降臨,第五席先生,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見有人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周圍立即有人點頭附和道:“沒錯,最近我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人類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大多數時候,有關人類內部的情報,都是從聖徒這邊泄露出來的。
聖徒這個組織,主營的就是販賣情報。
他們也利用聖徒給出的情報,規避了不少的危機。
有人憂心忡忡道:“第五席先生,您也知道我們實際上並不怎麼熱衷於對付人類。
人類在地表的駐軍,我們也是能躲就躲,基本上不會和他們產生什麼衝突。
地下世界中,除了上頭指定的幾個區域,我們也是能放就放。
如今大量強大氣息的降臨,是否意味著人類請來了外援,準備對我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