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最深處。
一名年輕男子被倒吊在十字架上。
漆黑的鎖鏈穿透祂的胸膛,將其死死的捆縛在十字架上。
緊接著,祂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那些漆黑的鐵鏈變成了一條條粗壯的觸手。
與此同時,汙穢的囈語聲響徹在獄醫和電鋸人的耳邊。
電鋸人發出沉重的喘息聲,顯然是被這囈語影響到了。
獄醫對此早有準備,他隨手拿出兩支針筒,一支紮在了自己身上,另一支則是紮在了電鋸人的身上。
針筒裡麵裝著的是他調配的鎮定劑。
隨著針筒裡麵藥水的注入,電鋸人的呼吸開始變得平緩。
獄醫尖銳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先生,看來你病的不輕呀。”
“不過你放心,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手術,你就可以痊愈了。”
說完,他已經撲向了那位造物主。
就在這時,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
原本陰暗的房間,此刻變化成了一片混沌。
“神說,要有光。”
聲音縹緲不帶一絲感情。
無數扭曲的光線從四麵八方朝著獄醫兩人射來。
“神說,要有火。”
緊接著,獄醫兩人的身上憑空冒出漆黑的火焰。
獄醫手中再次出現一堆針筒。
他手一揮,那些針筒飛向了懸浮在虛空之中的倒吊男子。
由於被十字架束縛住了,被汙染的造物主並沒有躲過那些飛射而來的針筒。
亦或是祂根本不屑於躲避。
電鋸人在這時邁著大步已經衝了上去。
他學著獄醫的口吻。
“先生,相信我,你病得很嚴重。”
在電鋸人的身上,漆黑的火焰熊熊燃燒。
那些纏繞在他身上的繃帶都被燒得斷裂。
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此時,在他的後背上,密密麻麻插著數十支針筒。
電鋸呼嘯間落在了造物主的大腿上。
扭曲的光線將電鋸人包裹起來,讓他一時間無法動彈。
“神說,你有罪。”
祂像是在審判罪行。
一座血肉絞刑台憑空出現。
在那絞刑台上有著無數滑膩的觸手。
那些觸手拉扯著電鋸人朝絞刑台飛去。
獄醫連忙上前解救。
他的手指飛快的切割著那些粗壯的觸手。
指間帶著‘切割’特性的手術刀發出幽暗的光芒。
與此同時,他再次拿出一支針筒。
針筒裡裝著猩紅的液體,那是經過他改良的血液。
而這些血液的主人,就是陸笑。
“噗嗤!”
針筒刺入了電鋸人的身體。
與此同時,獄醫已經對纏繞著電鋸人的那些觸手完成了切割。
他伸出手,拍了拍脫困的電鋸人肩膀。
“去吧我的朋友,你已經被我強化了!”
電鋸人揚起電鋸。
飛速運轉的鋸片帶出一連串火星。
此刻,纏繞在他身上的繃帶已經焚燒殆儘,露出裡麵血肉模糊的身體。
那些血肉就這樣暴露在外,表麵沒有任何皮膚。
依稀可見那些還在跳動著的血管。
獄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身上的黑色皮衣被燒的滿是破洞。
血液順著皮衣的破洞緩緩流出。
兩人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因為獄醫早已通過藥劑封閉了兩人的一切痛覺。
“嗚嗚嗚!”
電鋸人再次撲向造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