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飛鏢的嘴角緩緩勾起。
“人性嗎?難怪您一直在追求這個東西,挺有趣的。”
…………
旦丁坐在後排長長歎息了一聲。
“這次和飛鏢分彆,以後恐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陸笑吹著口哨,顯然心情很不錯。
“那要不你留下來陪他?”
聽到陸笑的話,旦丁搖了搖頭。
“他在堅守著心中最後的那片淨土,或許他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證明自己還是人類吧。”
“我要做的不是留下來陪伴他,而是祝福他。”
聞言,司機咂了咂嘴。
“沒看出來,魔鬼先生你也能說出這一番有哲理的話。”
旦丁嗬嗬一笑。
“我是個心思細膩的魔鬼。”
陸笑扭頭饒有興致的看向旦丁。
“話說,你們守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旦丁沉思了片刻後這才回答道。
“你想問的應該是,守獄人到底是善良還是邪惡吧?”
說著,旦丁伸手摸了摸腰間,最後隻是摸了一片空。
“媽的,提起這個就想來一根。”
正在開車的司機嘿嘿一笑。
他不知道從哪裡又摸出來了一包未拆封的香煙。
“魔鬼先生,要來一根嗎?”
旦丁看向那包未拆封的香煙,臉色頓時一僵。
他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最終還是扭過頭去。
“算了,答應了要戒煙,那就一定要做到。”
司機聞言,接著誘惑道。
“沒事的,你看陸笑他都沒說什麼。”
“我知道你憋得很難受,但是戒煙嘛,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旦丁看向陸笑,隨後他嘴角抽了抽了。
“哥們兒,你才是個魔鬼吧?”
司機聳了聳肩,隨後將那包香煙收起。
“那你接著說。”
陸笑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旦丁。
他在收容所待的時間並不算長。
細細算下來,也不過就一個月不到。
因此,對於守獄人他了解的有限。
當然,守獄人邪惡還是善良,他並不是太關心。
因為他和現世的人類總有種割裂感。
這也是他經常跟獄醫他們廝混在一起的原因。
旦丁食指與中指並攏放在嘴唇前麵深深吸了口氣後,這才幽幽道。
“守獄人這個組織怎麼說呢?”
“談不上邪惡,但也絕對不善良。”
陸笑等了半天,也沒等來下一句話。
“就這樣嗎?”
旦丁點了點頭,悠哉道。
“對啊,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見到陸笑的臉色慢慢變黑,旦丁嘿嘿笑著解釋道。
“畢竟我就是個炮灰犧牲者嘛,高層那些人的想法我哪裡知道。”
陸笑黑著臉接著問道。
“那你對博士先生這個人怎麼看?”
旦丁淺淺的組織了一下語言。
“博士啊,他這個人就是個悶騷型的騷包。”
“彆看他一天天板著個臉,看誰都好像是在看實驗材料一樣。”
“實際上他這個人心細著呢,隻是可能不太會用語言表達。”
說著,旦丁忽然壓低聲音。
“再告訴你們個小秘密。”
“我們下麵的犧牲者都私下喊博士麵癱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