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獄醫的回答,陸笑的眼睛一亮。
“手術?我最喜歡手術了!”
他一臉期待的說道。
獄醫輕輕點頭,隨後用指尖的手術刀切開了白所以的腹部。
但他沒有繼續接下來的動作,而是看向陸笑。
像是在等待著陸笑接下來的話一般。
但陸笑隻是津津有味的看著白所以被切開的腹部,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按照劇本,這時候陸笑應該會說出‘你沒有使用麻藥’這句話。
然後通過這句話引出接下來的事情,從而讓獄醫認可陸笑的醫學天賦。
但陸笑遲遲不開口,這讓獄醫有些不到知道該怎麼辦了。
見獄醫遲遲不繼續動手,陸笑有些疑惑道:
“怎麼了我的朋友,你為什麼不繼續了?”
獄醫看向陸笑,隨後又看向躺在地上的白所以。
白所以似乎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這家夥居然在關鍵時候忘記了台詞。
獄醫恨不得自己幫他進行後期配音了。
他最後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影子。
影子見到獄醫的眼神,立即明白了過來。
他很是隱蔽的一腳踢在了白所以的身上。
白所以被莫名其妙的踢了一腳也有些懵。
原本他拿到的劇本,並不需要扮演倒黴蛋流光。
他記得那應該是那個犧牲者流光的戲份。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看這一段的劇本。
他眼睛的餘光瞥到了影子在給他瘋狂使眼色。
作為多年的隊友,他立即明白了過來。
隨後臉上擠出一絲驚恐的表情道:
“你這個家夥彆碰我!”
“我沒有病!”
說話的同時,他又開始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看起來還挺像回事。
但影子的心裡卻是咯噔一聲。
“這家夥,說錯台詞了!”
獄醫也有些尷尬的停下了手。
這戲沒法演了!
但就在這時,陸笑忽然驚咦的開口說道:
“我的朋友,他怎麼說自己沒有病呀。”
獄醫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場麵一時陷入寂靜。
周圍的呼呼的風聲顯得極為刺耳。
過了許久,獄醫的眼睛一亮,隨即他怪笑一聲道:
“桀桀桀!所有的病人都說自己沒有病。”
“但我是一名醫生,有沒有病隻需要診斷一下就知道了。”
“況且,我也不是在給他治病。”
說著他指向白所以的腹部接著道:
“剛才我也說了,他隻是受了一點小傷。”
陸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
“那快繼續吧!”
說完他又將目光落回了白所以的身上。
獄醫確實不急不緩道:
“但是治療的過程中會有一點痛。”
“這時候,我們通常需要給病人注射一些麻藥。”
“這樣就能夠減輕他們的痛苦。”
他極力的想要將話題引向麻藥上。
陸笑立即點頭道:“嗯嗯!我記住了!”
獄醫:“……”
他再次看向一旁的影子,眼神裡滿是無助。
影子聳了聳肩,回以獄醫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
忽然,陸笑一拍手,語氣有些驚詫道:
“我的朋友!你似乎忘記給病人注射麻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