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非得拜堂成婚後方可行之。”
李安笑得更為得意,輕托起她那細膩如玉的下巴,情不自禁地在她那粉嫩可愛的麵頰上落下一吻:“你也未儘乖巧,居然偷看這類書卷。”
“然而,我並未欺你。軒轅黃帝可曾聽聞?正是借此周公之禮,天地精華相融,陰陽和諧,吸納靈氣以彌補先天之不足。你感覺下腹丹田,是不是暖流緩緩,身心不已比往日更為清爽?”
彩蓮靜心感應,果然覺得下腹之處暖意盎然,精神愈發飽滿。
心頭的不悅頓時煙消雲散,看來此惡徒並未欺她。
儘管如此,她仍舊怒氣未消:“然而,我們尚未成婚,便行周公之禮,依舊是不妥。我聽奶娘說過,女子此生,唯有與夫君方能如此。否則便是不堪大雅,為人所不齒。”
“確實。”李安輕撫她的秀發,含笑道:“你奶娘所說極是。她或許還教導過你,女子須一心一意吧?而今日後,你唯有可與我行此禮,因吾即是你之夫。來,賜吾一吻,以示你對夫君之愛意。”
采蓮含羞帶猶的身子微微前傾,任由那惡徒在她的紅唇留下輕盈一吻。她忽地後退,眉宇間流露出憂慮:“然而,我們尚未舉行合禮,這樣的舉動,恐怕會招來萬人指責,或是遭受沉豬籠之刑吧?”
“誰敢指指點點?”李安眼中射出淩厲之光。
“朕乃九五之尊,天下之主。爾等便是朕之皇後,亦是天下的母儀。世人見爾,無不俯首帖耳。大梁帝國之內,豈容他人妄加非議。若真有此等無知之輩,朕必施以拔舌之刑!”他話語中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儀。
采蓮心中暗自琢磨,這人說話雖霸道,卻讓她心生歡喜,不由自主地想要繼續聆聽他的豪言壯語。
“那些異域之人又當如何?”她問。
李安輕笑一聲,帶著冷厲的嘲諷:“朕手握百萬雄師,一聲令下便可平定他們的國土。誰還敢對朕的皇後指手畫腳?”
郭彩蓮的麵色帶著幾分玩味:“聽君一席話,胸中泛起無儘的喜悅。”
“願意一試懷抱之溫嗎?”李安笑意盈盈。
他溫柔地將她嬌小的身軀緊緊擁入懷中,問道:“如此,是否感覺更為舒適?”
“嗯。”郭彩蓮點頭如搗蒜,眸中波光粼粼,轉而問:“你這是在抽煙吧?我曾見過外國人這麼做,南方靠海之地亦有人沉迷其中。我試過一次,但覺得無趣極了。”
“固然,此乃男子之嗜好。女子家,自當遠離煙草之害。”李安深吸一口,仿佛回到了昔日通宵達旦戰鬥於電子仗場之時,疲憊之際,煙霧繚繞,給予了他片刻的寧靜。
今日,見那些洋人抽煙,一些官員亦效仿,便令人取來煙卷,抽之一試,發現煙草醇厚,不失為上乘之物。
“昔人言,天子殘忍無比,言錯事差,便是頭顱落地,或遣之戍守邊關。”郭彩蓮心生好奇,“為何君前不顯嚴峻之態?”
李安淡笑著,手指輕挑她的秀發,吐氣如蘭:“其實天子亦非喜好苛政,然而總有奸佞之徒,為權為財,肆意妄為。若他們手握權柄,腰纏萬貫卻不知安邦定國,隻知搜刮民脂民膏,那朕之天下豈不亂矣?非朕之凶,乃是他們不知止足。”
“雖然采蓮聽得雲裡霧裡,但夫君你的決斷,采蓮定會全力以赴。”郭彩蓮目光堅定地看著李安,語氣中充滿了信任。
“奶娘常言,女子出嫁後,須以夫為天。心若不一,則家不寧,日子不能安康。”
李安感慨地親吻了她的額頭:“采蓮你若不願留於機關司,願隨我回宮,與後宮眾妃作伴,朕自會允諾。”
“若我言欲留於機關司,不知你可否惱怒?”郭彩蓮眨巴著眼,聲音輕柔如風。
“怒乃何來。爾之智慧,為朕解憂,對朕有莫大助益。”李安歎息一聲,真誠地說道:“隻是采蓮你這般機巧,朕必思念不已。然機關司離京城不遠,朕定會隨時來探望。”
“我甚是喜愛在官署深處鑽研諸般奧秘,這方天地資料豐富,我所需之物應有儘有。這裡人才濟濟,我所未思,或有他人恰有所得。”郭彩蓮在李安懷中,心中泛起一絲莫名的安穩與寧靜,仿佛所有的憂慮都已煙消雲散。然而話鋒一轉,她眉頭微蹙,露出憂鬱之色:“然而,我時常在思量,若是我將火器研製得更為精準迅疾,威力倍增,一旦配備於軍旅,豈不是因我之手,令無數生靈命喪黃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