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晉沒有將安歌放入棺中,隻是平靜的將安歌火化,然後親手將安歌的骨灰裝的起來。
然後,像住常一樣生活,就好像安歌還在。
飯桌上依然放著兩副碗筷,飯後會帶著安歌的骨灰一起散步,一起睡覺,就好像一切沒什麼不同。
隻除了,一個頭發全白,一個已不在。
“哢。”
李導本來覺得這段戲可能會拍兩次,但沒想到秦逸拍的這麼好,完全把他想要的那種拍了出來。
秦逸好似沒有聽到導演喊停一般,依舊抱著骨灰盒,眼神中有些茫然。
江笙見他的情緒不對,走上前叫了兩聲“阿逸,阿逸?”
秦逸這才驚覺戲已經拍完了,見到江笙連忙把骨灰盒扔地上,抱住了江笙。
江笙拍了拍他的背“怎麼了?”
秦逸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他剛才不知道為什麼腦中好像閃過什麼,又好像沒有。
江笙隻當他是入了戲,像哄孩子一樣哄道“好了,好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秦逸調整的一下情緒,抱著江笙,借機撒嬌道“哥哥,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睡?”
江笙僵了一下,後來又想,自己已經殺青了,早晚都有這一天。
又想起,自己訂的手表已經到了,一會兒要讓助理幫他訂些白色玫瑰花回來。
他還沒有跟秦逸正式表過白,而且今天秦逸在戲中的情緒起伏太大,晚上讓他高興一下也好。
“好啊。”
秦逸聽到江笙的回複,高興的抱起江笙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