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三,三哥,早,我那個睡覺可能有點不老實,是不是影響到三哥休息了。”
沈月笙心裡暗暗嘀咕,他在知青點也是大夥睡一個炕,睡了兩個月了,也沒有這種情況啊。
難道是,因為對方是秦逸,所以,他睡覺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往對方那邊靠?
秦逸把手墊在腦後,側頭看下小知青,語氣中帶著些吊兒郞當的無所謂“沒有,你三哥我睡眠質量特彆好,一覺到天亮,也剛睡醒,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咱們兩個大老爺們,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說是不是?”
沈月笙抬頭看了一眼秦逸,也說不上自己是個什麼心情,摩挲了下手指,回道“是,三哥說的對,兩個大男人,沒啥的。”
秦逸坐起身體,揉了下小知青的頭“好了,起床吧,呆會娘該叫咱們吃飯了,今天搶收,要早去的。”
“嗯,三哥。”
東省地屬北方,四季分明,冬季寒冷,所以種植隻有一季,主要農作物就是水稻和玉米。
到了9月底就開始收秋,前後大概半個月左右。
秦逸雖然沒有下過地,不過他有著原主的記憶,而且身體素質過關,乾起活來非常快,他想著早點乾完他分的這片,好去幫小知青,小知青白白軟軟的,一看就沒乾過什麼活。
收秋的時候,中午都是不回去吃飯的,各家給送飯,等著秦大嫂給送了飯,秦逸就拿著午飯就找小知青了。
“月笙,吃飯了。”
秦逸看小知青還在掰苞米,便喊道。
村裡領導也是根據個人能力分配的活,像秦逸乾的就是割稻子,割稻子總要貓腰,累,但工分高些。
而一些體弱的知青和村裡一些歲數老的,大多都是掰苞米,掰苞米沒啥技術,而且相比割稻子也沒那麼累,就是工分少些。
再清閒一點的,就是打穀場,看著收好的稻穀別被鳥吃了,一般是孩子做這個。
“三哥,這就來。”
“怎麼樣,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