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1 / 2)

蕭鶴笙抬眼瞥見秦逸露出心疼的表情,感覺更煩躁了,他抽回自己的手,藏於寬袖之中,收起唇邊的笑意,淡淡的說道

“皇上,我知道您的想法,不就是想要讓我歸權嘛,可以啊,您來拿,隻要您能拿到手就是您的,您要是拿不到手,嗬,您的手就不知道能不能一直保持這麼白嫩了,畢竟,那時候,您這好日子也就到了頭了。”

“鶴笙,我……”

蕭鶴笙聽到皇上突然這麼溫柔的叫他,心驟然的緊了下。

煩躁值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他猛然抓向旁邊的椅子,因太過用力,指甲滑過椅麵,留下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皇上,夜色已深,就寢吧。”

然後,轉身離去。

秦逸見蕭鶴笙轉身離去,追了兩步,但又不知道追上去該說些什麼,他追到門口便停了下了下來,站在門口目送著蕭鶴笙離開的背影。

雖是盛夏,但夜色已逐漸轉涼,恰逢十五,高懸在天空中的圓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月光下,蕭鶴笙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仿佛融入了這幽靜的月色之中。

蕭鶴笙直接出了宮,回到自己在宮外的府邸。

他坐在堂椅上想著皇上今天的不對勁,想著剛才皇上流露出的心疼的眼神。

嗬,一個沒了娘死了爹依然過的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沒有受過苦的人,還會心疼人?

而且還是心疼一個架空他的閹人?

他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手上的這些疤痕,手背上也隻是幾條而已,手心中卻是密密麻麻的很多。

他恍惚了下,手心的疤痕怎麼來的了?

好像是他六歲進宮的那年冬天,不小心得罪了一個伺候寵妃的小太監,那個小太監便讓他將妃子盆裡的碳一塊一塊的撿到另一盆裡。

碳是上好的金絲碳,卻也是這上好的金絲碳燙了他滿手的泡。

這些泡最終化了膿,成了疤,跟到他現在也有也快二十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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