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想當皇上,我把皇位讓給你,條件是你當上皇上後不要對蕭鶴笙出手,你能辦到嗎?”
秦灝突然笑了幾聲,笑完之後,他勉強坐直身上,又喝了一杯酒,才道“如…如果我坐上…坐上皇位,那第…第一件事先斬蕭鶴笙。”
想了想,他就覺得不對,糾正地道“…斬他……斬他太便宜他了,車…車裂,對,對他實…實施車…車裂。”
秦逸我*你*!
他一把扯過秦灝,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踢,直把人踢得嗷嗷叫喚。
打完之後還不過癮,又往命根子處踢了兩腳,管他老婆叫二刈子,秦逸剛才聽見這話就想揍他了,傻*玩意兒。
打完人後,秦逸擦了擦手。
想到後麵他說的斬首、車裂又覺得氣的不行,上前又補了兩腳。
直把旁邊伺候的小李公公看的膽戰心驚,可是看皇上這麼生氣,他既不敢攔,也不想攔。
雖然他表麵上是皇上的人,實際上可是蕭廠公的人,聽他說蕭廠公他也很生氣。
尤其是居然說蕭廠公二刈子,他們這些太監命苦,自小沒了根,這是他們願意的嗎?
如果讓他們選,他們也想生在一個吃喝不愁的人家,然後好好讀書,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哪像現在,賣是賣給帝王家了,可那代價是斷子絕孫,當不成男人,還整日裡卑躬屈膝,耍賤陪笑。
蕭廠公可是他最崇拜的對象,做了他們這些普通太監不敢做,也做不到的事。
哼,帝王將相又如何,還不是在蕭廠公跟前討生活。
說他崇拜的對象,該打。
秦逸看著在地上攤成一堆泥一樣的人,冷聲說道“把他關進大牢裡呆幾天,罪名就是,朕請他來喝酒敘情,他進門時居然先邁右腳,一看就是沒把朕當回事,讓他在牢裡好好反省幾天。”
小李公公抽了抽嘴角,這理由不是上次王指揮使用過的嗎?